160. 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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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子还没好全，我陪你睡吧，别太累。”君澈说着，一手从沈瑶腰下穿过，将人搂在怀里。
怀里温度有些高，好像抱着个大火炉，暖和极了，沈瑶下意识蹭了两下，却被死死摁住了腰。
“别动。”君澈说道。
他已经忍了许久，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心爱的人在怀中，还是洞房花烛夜。
顾念着人的身子，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可再任由人蹭来蹭去，一定会出事的。
“暗。”
整片屋子瞬间暗了下来，不见一丝光亮，唯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缠着。
“今天醒太早了，快睡吧。”
“好吧，你也早些休息。”
闭上眼像睡觉，脑中老是出现君澈的面容，带着些倔强，像一朵柔弱却娇艳无比的花。
沈瑶撑起手，像是被蛊惑般，任由被子滑落，摸黑捧住了君澈的脸，在嘴角轻轻落下一个吻。
“好梦。”
做完这一切，困倦来袭，沈瑶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君澈的怀中，像一只魇足的猫儿。
平静的呼吸声传来，君澈在黑暗中描摹着心上人的容颜，一遍又一遍，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方才的动作太超过了，他觉得自己简直要溺在妻子无意的小动作间。
直到怀中人身上的寒凉被驱散，君澈轻手轻脚地拉开些距离，掀开锦被一角，逃也似地去解决自己的问题了。
“让开。”花容道。
“您请回吧。”听心阁外巡视的将领说道。
“娴妃娘娘找皇后娘娘有要事谈。”花容旁的翠儿站出来说道。
“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出此地，违令者就地斩杀，不必容情。”
男人说着，将抽出一截的剑横在身前。
“您要是方便，卑职可以代为传达。”
“不必了。”花容说道，透过最外面的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
朱红色的大门隔绝着一切，甚至看不到外殿，里面早已黑了个彻底。
花容不由得想起，沈瑶曾对她说过，她觉浅，一点儿光亮也容易醒。
花容觉得自己简直是昏了头，子嗣的事找谁也没有用，更何况她的姐姐现在自身处境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们之间，年少时的情分已经消耗地所剩无几了。
转身的片刻，熄了想要让人帮忙的心思。
“你怎么还在这儿？”沈瑶刚睁开眼，就看到君澈坐在自己的床边，一手支着下巴。
眼下还有些淡淡的乌青，看上去好似很累。
“阿瑶不想见到我吗？”君澈敛了敛心中的担忧，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两天后了。”
沈瑶顺着君澈的手往外看，封住的窗户已经被打开了，显露出些夜的黑。
心中一盘算，明天就是约定好的日子。
还好赶上了。
君澈端过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暗暗用灵力加热了下。
“趁热喝药吧。”
两天未醒，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他连夜回了趟昆仑，翻阅了许多古籍，好不容易才个法子。
“这是什么？”沈瑶本想接过，却被君澈避过了，固执地要喂她。玉勺刚伸到嘴边，
一股淡淡的腥气传来过来。
“怎么，怕我下毒了？”君澈说道，眼看碗底的药见了底。指腹压着柔软的唇瓣，塞入了颗糖。
“那你算是多此一举了。”含着糖，说出的话都像是带着些腻。
“再说了，你舍得吗？”
“死我也要死在你前面，别想丢下我。”君澈目光灼灼地说道。
神情过分认真了，沈瑶只觉心像是被什么刺穿了一般。
伸手环住了君澈的脖子，轻轻往上带了带。没成想，君澈一个翻身上了床，身子绷紧了一下。将人往下压了压。
“这里好无聊啊，明天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那我们做点儿有趣的事儿？”君澈双手环住了纤细柔软的腰肢，开玩笑道。
“好啊。”沈瑶手开始往下，摸到了腰带，一顿乱抓之下，还没有解开白皙的手就被抓住了。
“我开玩笑的，睡吧。”
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沈瑶从那双带着些粗茧的手中挣脱开来，自顾自开始解了起来。
“我刚醒要睡你自己睡吧。”
看着那平静的眸子，沈瑶将好不容易扯下来的腰带缠绕在手腕上，隔着衣裳，葱白的指节在君澈胸膛前打着圈。
低着头，沈瑶也就没注意到君澈眼中情欲与纠结不断在打转，甚至还带着些悲哀，如果此时看过去，一定会不忍心拒绝他的所有要求。
“你还没答应我呢？好不好？”
沈瑶抬头，那双眼眸宛若有星辰降落，更是平添了几分温柔。
“好。你好些了吗？”君澈抓住了在领口作乱的手。
“好像没那么好呢？”
沈瑶松了手，她只是想用美人计让君澈答应，可没想临走之际再来一次。
“你有没有闻到血的味道？”
“我倒是觉得好了许多。白里透红，甚是美丽。”
君澈抬起手心的白皙腕骨，轻轻落下一吻。另一手放在胸口处，停留了片刻。
慌张与无奈最后还是占了上风，如同蛛网一般，将人紧紧捂在其中，化作另一种方式狠狠宣泄出来。
事不过三，最后一次了，沈瑶看着面前的男人，宽肩窄腰，铺与脊背上的长发，过分俊朗的面容沾了些红，更是性感的不行。
一开始就太凶，沈瑶有些跟不上，直到星星点点的梅花开满全身，紧绷的琴弦才放松了些。
清泉不住地奔涌着，昭示着春日的到来。
频频讨饶下换来几分温柔，好不容易挨过一次，却又被裹挟着卷入下一场。耳边不时传来夹杂着低喘的嗓音。
“还想不想我做阿瑶的主人了，嗯？”
尾音带着些钩子，勾着人说出答应的话语。
迷迷糊糊之间，沈瑶也听不清楚，烛光却是有些刺眼了。
尽管身影交叠，还是在尽职尽责地照亮着屋子。任由身影放大到墙上，恼人的很。
“呃，把灯灭了。”
沈瑶说完便咬紧了唇瓣，阻止了剩下的语气词。
她记得，柳暮言说过，外边晚上也是有人的。
“先告诉我想什么呢，这都不专心。”君澈拉着人直接换了个姿势，懒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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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床边。
“啊……”一个字刚出口，便止不住了，沈瑶无耐，只能住了嘴。
可又胀得慌，君澈此时像是跟她较上了劲儿。
“外边有人。”
“外边当然有人。”
君澈凑到沈瑶耳边说道，全然不顾会引发些什么。
只是也没说守的人在大门外，也没说外面的结界他设了一层又一层。
他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知道一丝一毫。
看着那潮红的脸庞，带着红的眼尾，轻轻吻去滚落的泪珠。顺着沈瑶的心意，灭了还在留着蜡油的灯烛。
光线被剥离，夜色重新席卷而来，黑暗中带来些安全感。沈瑶终于卸了力般倒在君澈身上，伴随着压抑不住地细碎呻吟。
一路从榻上到殿后的温泉池，不知道几个‘最后一次’后，沈瑶终是受不了的求饶。
“不要，阿澈。哥哥，不要，欺负，呃，停”
“啊，夫君，求你了。”
带着些哼唧的尾音，缠绵悱恻的两个字，听得君澈差点儿把持不住再来一次，到底唤回些神智。
心疼压过情欲，好不容易得了几分垂怜。
沈瑶只觉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向往后退却被摁住了，上上下下之间，手中传来一阵滚烫粘腻。
看着怀中人失神的眼睛，红红的唇瓣，用灵力帮人烘干了水珠，君澈连忙将人抱回了床上。
“灵力是让你这么用的吗？人间不能乱用灵力，你忘了吗？”沈瑶轻轻说道。
锦被下的双腿像是被冻到了一般，不由得打颤。
“记得，没有乱用。”君澈说道。
沈瑶一时哑口无言，偏过头不再看人。
将手放到微微起伏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揉着，消弭着其中的酸涨感。
沈瑶闭上眼，听见身边清浅的呼吸声，睁开了眼。黑暗中，紫葡萄般的双眼从身侧人的面容看到屋顶，一夜无眠。
闹市里还是一样地热闹，初春的午后，阳光晒得地上暖洋洋的，街上的人也就多了起来，说一句人声鼎沸，也不为过。
走入其中，热闹的很。
刚喝了碗药，口中还带着些奇怪的味道。
“好香的味道啊，我想吃桃花酥。”沈瑶说道。
“你去买。”君澈随意指了下。
“是。”柳暮言随即走远了些。
“桂花糕也不错啊。”
沈瑶看着远处道，身后跟着的人随即隐入了人群。
沈瑶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这天气不错，适合放风筝。”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带了五个人。
沈瑶眼珠骨碌转了下，抓住了君澈的胳膊。引着君澈看向不远处的糖葫芦摊。
“我想吃你买的糖葫芦，当初在宫中，你给我带的那串，可甜了。这么多年，我再也没吃到过这么甜的糖葫芦了。”
“你会陪着我吗？”君澈摸了下沈瑶顺滑的长发，嘶哑地说道。
面对着答非所问，沈瑶心虚了一刹，还是扯出个笑，说道。
“当然，而且这里不是还有两个人吗？就算你不信我，你精挑细选的人总该相信吧。”
“我信你，等我。”
怀里温度有些高，好像抱着个大火炉，暖和极了，沈瑶下意识蹭了两下，却被死死摁住了腰。
“别动。”君澈说道。
他已经忍了许久，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心爱的人在怀中，还是洞房花烛夜。
顾念着人的身子，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可再任由人蹭来蹭去，一定会出事的。
“暗。”
整片屋子瞬间暗了下来，不见一丝光亮，唯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缠着。
“今天醒太早了，快睡吧。”
“好吧，你也早些休息。”
闭上眼像睡觉，脑中老是出现君澈的面容，带着些倔强，像一朵柔弱却娇艳无比的花。
沈瑶撑起手，像是被蛊惑般，任由被子滑落，摸黑捧住了君澈的脸，在嘴角轻轻落下一个吻。
“好梦。”
做完这一切，困倦来袭，沈瑶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君澈的怀中，像一只魇足的猫儿。
平静的呼吸声传来，君澈在黑暗中描摹着心上人的容颜，一遍又一遍，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方才的动作太超过了，他觉得自己简直要溺在妻子无意的小动作间。
直到怀中人身上的寒凉被驱散，君澈轻手轻脚地拉开些距离，掀开锦被一角，逃也似地去解决自己的问题了。
“让开。”花容道。
“您请回吧。”听心阁外巡视的将领说道。
“娴妃娘娘找皇后娘娘有要事谈。”花容旁的翠儿站出来说道。
“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出此地，违令者就地斩杀，不必容情。”
男人说着，将抽出一截的剑横在身前。
“您要是方便，卑职可以代为传达。”
“不必了。”花容说道，透过最外面的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
朱红色的大门隔绝着一切，甚至看不到外殿，里面早已黑了个彻底。
花容不由得想起，沈瑶曾对她说过，她觉浅，一点儿光亮也容易醒。
花容觉得自己简直是昏了头，子嗣的事找谁也没有用，更何况她的姐姐现在自身处境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们之间，年少时的情分已经消耗地所剩无几了。
转身的片刻，熄了想要让人帮忙的心思。
“你怎么还在这儿？”沈瑶刚睁开眼，就看到君澈坐在自己的床边，一手支着下巴。
眼下还有些淡淡的乌青，看上去好似很累。
“阿瑶不想见到我吗？”君澈敛了敛心中的担忧，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两天后了。”
沈瑶顺着君澈的手往外看，封住的窗户已经被打开了，显露出些夜的黑。
心中一盘算，明天就是约定好的日子。
还好赶上了。
君澈端过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暗暗用灵力加热了下。
“趁热喝药吧。”
两天未醒，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他连夜回了趟昆仑，翻阅了许多古籍，好不容易才个法子。
“这是什么？”沈瑶本想接过，却被君澈避过了，固执地要喂她。玉勺刚伸到嘴边，
一股淡淡的腥气传来过来。
“怎么，怕我下毒了？”君澈说道，眼看碗底的药见了底。指腹压着柔软的唇瓣，塞入了颗糖。
“那你算是多此一举了。”含着糖，说出的话都像是带着些腻。
“再说了，你舍得吗？”
“死我也要死在你前面，别想丢下我。”君澈目光灼灼地说道。
神情过分认真了，沈瑶只觉心像是被什么刺穿了一般。
伸手环住了君澈的脖子，轻轻往上带了带。没成想，君澈一个翻身上了床，身子绷紧了一下。将人往下压了压。
“这里好无聊啊，明天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那我们做点儿有趣的事儿？”君澈双手环住了纤细柔软的腰肢，开玩笑道。
“好啊。”沈瑶手开始往下，摸到了腰带，一顿乱抓之下，还没有解开白皙的手就被抓住了。
“我开玩笑的，睡吧。”
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沈瑶从那双带着些粗茧的手中挣脱开来，自顾自开始解了起来。
“我刚醒要睡你自己睡吧。”
看着那平静的眸子，沈瑶将好不容易扯下来的腰带缠绕在手腕上，隔着衣裳，葱白的指节在君澈胸膛前打着圈。
低着头，沈瑶也就没注意到君澈眼中情欲与纠结不断在打转，甚至还带着些悲哀，如果此时看过去，一定会不忍心拒绝他的所有要求。
“你还没答应我呢？好不好？”
沈瑶抬头，那双眼眸宛若有星辰降落，更是平添了几分温柔。
“好。你好些了吗？”君澈抓住了在领口作乱的手。
“好像没那么好呢？”
沈瑶松了手，她只是想用美人计让君澈答应，可没想临走之际再来一次。
“你有没有闻到血的味道？”
“我倒是觉得好了许多。白里透红，甚是美丽。”
君澈抬起手心的白皙腕骨，轻轻落下一吻。另一手放在胸口处，停留了片刻。
慌张与无奈最后还是占了上风，如同蛛网一般，将人紧紧捂在其中，化作另一种方式狠狠宣泄出来。
事不过三，最后一次了，沈瑶看着面前的男人，宽肩窄腰，铺与脊背上的长发，过分俊朗的面容沾了些红，更是性感的不行。
一开始就太凶，沈瑶有些跟不上，直到星星点点的梅花开满全身，紧绷的琴弦才放松了些。
清泉不住地奔涌着，昭示着春日的到来。
频频讨饶下换来几分温柔，好不容易挨过一次，却又被裹挟着卷入下一场。耳边不时传来夹杂着低喘的嗓音。
“还想不想我做阿瑶的主人了，嗯？”
尾音带着些钩子，勾着人说出答应的话语。
迷迷糊糊之间，沈瑶也听不清楚，烛光却是有些刺眼了。
尽管身影交叠，还是在尽职尽责地照亮着屋子。任由身影放大到墙上，恼人的很。
“呃，把灯灭了。”
沈瑶说完便咬紧了唇瓣，阻止了剩下的语气词。
她记得，柳暮言说过，外边晚上也是有人的。
“先告诉我想什么呢，这都不专心。”君澈拉着人直接换了个姿势，懒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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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个字刚出口，便止不住了，沈瑶无耐，只能住了嘴。
可又胀得慌，君澈此时像是跟她较上了劲儿。
“外边有人。”
“外边当然有人。”
君澈凑到沈瑶耳边说道，全然不顾会引发些什么。
只是也没说守的人在大门外，也没说外面的结界他设了一层又一层。
他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知道一丝一毫。
看着那潮红的脸庞，带着红的眼尾，轻轻吻去滚落的泪珠。顺着沈瑶的心意，灭了还在留着蜡油的灯烛。
光线被剥离，夜色重新席卷而来，黑暗中带来些安全感。沈瑶终于卸了力般倒在君澈身上，伴随着压抑不住地细碎呻吟。
一路从榻上到殿后的温泉池，不知道几个‘最后一次’后，沈瑶终是受不了的求饶。
“不要，阿澈。哥哥，不要，欺负，呃，停”
“啊，夫君，求你了。”
带着些哼唧的尾音，缠绵悱恻的两个字，听得君澈差点儿把持不住再来一次，到底唤回些神智。
心疼压过情欲，好不容易得了几分垂怜。
沈瑶只觉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向往后退却被摁住了，上上下下之间，手中传来一阵滚烫粘腻。
看着怀中人失神的眼睛，红红的唇瓣，用灵力帮人烘干了水珠，君澈连忙将人抱回了床上。
“灵力是让你这么用的吗？人间不能乱用灵力，你忘了吗？”沈瑶轻轻说道。
锦被下的双腿像是被冻到了一般，不由得打颤。
“记得，没有乱用。”君澈说道。
沈瑶一时哑口无言，偏过头不再看人。
将手放到微微起伏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揉着，消弭着其中的酸涨感。
沈瑶闭上眼，听见身边清浅的呼吸声，睁开了眼。黑暗中，紫葡萄般的双眼从身侧人的面容看到屋顶，一夜无眠。
闹市里还是一样地热闹，初春的午后，阳光晒得地上暖洋洋的，街上的人也就多了起来，说一句人声鼎沸，也不为过。
走入其中，热闹的很。
刚喝了碗药，口中还带着些奇怪的味道。
“好香的味道啊，我想吃桃花酥。”沈瑶说道。
“你去买。”君澈随意指了下。
“是。”柳暮言随即走远了些。
“桂花糕也不错啊。”
沈瑶看着远处道，身后跟着的人随即隐入了人群。
沈瑶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这天气不错，适合放风筝。”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带了五个人。
沈瑶眼珠骨碌转了下，抓住了君澈的胳膊。引着君澈看向不远处的糖葫芦摊。
“我想吃你买的糖葫芦，当初在宫中，你给我带的那串，可甜了。这么多年，我再也没吃到过这么甜的糖葫芦了。”
“你会陪着我吗？”君澈摸了下沈瑶顺滑的长发，嘶哑地说道。
面对着答非所问，沈瑶心虚了一刹，还是扯出个笑，说道。
“当然，而且这里不是还有两个人吗？就算你不信我，你精挑细选的人总该相信吧。”
“我信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