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异世进修回来了赫本棠
27. 同游栖仙镇，仓皇遇故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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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依旧着的男装，作男子打扮，从这几个月的经历来看，她若不主动告知身份，没人看得出她是女子。莫离迎上她的视线，不慌不忙道：“您怕是看错了，我可不是姑娘。”
“哎哟，公子长得秀气，老身老眼昏花咯，竟是将你认成了姑娘，实在是不该，公子喜欢哪个，老身送你，就当赔罪了。”那老妪笑眯眯地回道。
“无事，钱还是要给的。就这个吧。”莫离挑了一个纯白的半遮假面，只有一些简单的刻纹，戴上刚好遮住伤疤，又从怀里拿了钱给她。
皇甫绝凌瞥见莫离要走，也跟了出去，只是人群拥挤，他慢了几步。
“怎么挑了个如此素净的？”皇甫绝凌打量道。
“我喜欢。”莫离回答。
皇甫绝凌微微点头，笑道：“好，你喜欢便好。”
一段表演结束，另两人也找来了这边。
莫瑾本在东张西望，想着接下来去哪玩，却望见对街二楼上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青衣广袖，正端着玉瓷杯，边嗅边啜。
她急忙拉了莫离确认：“阿离阿离，那是那个十三明月楼的楼主吗？”
莫离抬眼望去，细瞧果然是莫容时，他的身侧坐着一个身着金纹白袍、面带黄金面具的男子，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这时又有一个姑娘抱着吃食从里屋走出来，梳着精致的发髻，摇头晃脑的，不是明月又是谁？莫瑾更加确定了，兴奋地挥了挥手道：“明月！”
明月闻声望来，看清人后立即放下吃食来到栏杆前，同样激动地挥起了手：“小瑾姐姐！你们也来啦？”
听见动静，莫容时和黄金面具同时看过来，接着黄金面具好似问了句什么，莫容时点了点头，便见黄金面具一跃而起，翻过栅栏，脚点青檐，倾身而下，一脚向莫离飞来。
莫容时也立即站起身，喊道：“别冲动！”
而人已到了身前，莫离见他来意汹汹，抬起手中的剑鞘去挡，使了十成的力却仍被击得往后退，皇甫绝凌迅速闪来，一手撑她，一手抽出青云剑劈向来人，黄金面具这才收脚，立在一丈之外。
路上的行人都被这阵仗吓得躲得远远的，莫瑾也怔在了原地，惊出一身冷汗，心中不停腹诽：他们天楚人，都是一见面就开打的么？
皇甫绝凌持剑挡在她身前，裴子度放下手中的东西，严阵以待。
莫离道：“阁下何意？”
在黄金面具飞身下来那一刻，莫若时和明月也跟了下来。莫容时一个箭步挡在几人中间，劝解道：“误会！都是误会！别伤了和气！”
“误会？什么误会？是天楚容不下他么？还是你莫家容不下他？他竟跑到云启去，整日与云启人称兄道弟，沆瀣一气，我误会什么了？”黄金面具厉声呵斥，“还有你，竟还帮着他？！”
皇甫绝凌眉毛轻挑，对他的说辞不屑一顾。
莫瑾缓过神来，也走到这边：“你、你、你谁啊？凭什么管我们啊？“
黄金面具“呵”了一声：“就是按辈分来说，你们也需喊我一声表兄，如何管不得？”
莫容时暗中叫苦，瞥了眼正吃着冰糖葫芦看热闹的明月，心说：这里辈分最大的都没说话呢。
旋即又怕他们再打起来，他走过去拦在黄金面具身前，只要他有出手的预兆，他便立即抱住他。
莫容时道：“你别冲动呀，你也给我这个表兄一个面子，我给你解释还不行嘛？走吧走吧，这还在大街上呢，都留些颜面，日后也好相见嘛……”
那黄金面具不情不愿地一甩广袖，“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莫瑾暗暗猜测，想必那面具之下定是还有一个白眼。莫离则是松了一口气，心道好险。
见他离开，莫容时也赶紧跟上，走之前还不忘回头道：“阿离你别生气，我改天再去找你说明白。明月别吃了，该走了！”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方才其他人都避之不及，那老妪却神情自若，依然不慌不忙地做着假面。
俟人一走，莫瑾就在莫离旁边嘀咕道：“阿离你不会在天楚有什么仇家吧？怎么个个见了你都要打上一架？”
要真是这样，那还是不要去天楚了。
经这么一出，众人也没了兴致，干脆回了客栈歇息。
晚间吃饭时，莫瑾听邻座的客人说，徬晚街尾有打铁花的节目，于是她凑上去问了具体地址，五人又浩浩荡荡地出门闲逛去了。
这回可是带上了云鹤，他们下午逛集市，云鹤就坐在客栈的斜栏处，眼巴巴地等着他们回来，看得人莫名心疼。
莫瑾之前在短视频里见过打铁花，只是一直无缘亲眼瞧一瞧，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等他们到时，表演正要开始，场地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人好容易才找着了一个观看点。
只见那人一甩臂膀，万千星火便四散开来，灿烂如花，好不壮观！
莫离莫瑾都瞪大了眼睛，皇甫绝凌在一旁只能听取“哇”声一片，瞧她二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抱着臂道：“这些招式，我们家子度也会。”
莫瑾震惊回头：“裴将军也会打铁花？”
裴子度红着脸回应：“会一点，从前在军中无聊时学的。”
皇甫绝凌却道：“裴将军还是谦虚，他会的花样可多了。子度，要不要去试试？”
莫瑾一脸期待：“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裴子度脸更红了，点了几下头有些结巴道：“好、好，可以。”
等一轮表演结束，人群散了一些，几人便顺势挤到了最里边，打铁花的师傅正在休息，裴子度越过围栏，上去与人交涉。
隔得太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那位师傅先是一脸怀疑，后又拍了拍裴子度的肩，满脸欣慰地点着头，之后裴子度便脱了外衣，卷起袖子，露出精壮的小臂，看样子是谈妥了。
隔着屏幕和亲眼所见是不同的体验，看他人表演和看朋友表演的感受更是不一样，莫瑾快激动坏了，正式开始时，她似乎比裴子度本人还紧张。
裴子度站在围场中央，十分利落地挥动花棒，一棵巨大的火树便随之而起，闪耀夜空，火树下的他光彩夺目，俨然一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模样。
裴子度果然不负众望，不同形状的铁花纷纷涌向空中，宛若天神挥袖，精彩绝伦！
莫瑾兴奋极了，恨不能到他跟前去喝彩，不停地拉着其他游客炫耀：“看到了吗？那是我朋友！正在打铁花的是我的朋友！裴将军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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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周围欢呼声不断，倏然，一道白色的身影闯入她的视野。
是他。
她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姓，只知道他是江二郎，至于是三点水的江，还是姜茶的姜呢？她就不知了。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微笑着望向这边，眉眼弯弯，一如他们在桥边初见之时，一如那晚于星月下的相逢。
他朝她点了点头以示问候，又侧耳与他身旁一黑衣男子交谈。
莫瑾的脸热起来，想来是离现场太近了，铁水的温度过高，烘得人如处六月酷暑，她抬起微凉的双手，紧贴滚烫的面颊，试图中和温度。
再一抬头，那人与他身旁的黑衣男子都不见了，不知怎的，她平白觉得有些失落。
等裴子度下场，他们也挤出“包围圈”，回了客栈歇息。
第二日一早，几人一齐入了城。
进城后，便有官员接引皇甫绝凌以及使团去行宫，莫离他们则按原先的计划，驾车去了丽阳城的十三明月楼。
甫一下车，就见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看着二三十岁的模样，颇有韵味——手持团扇笑眯眯地迎了上来，熟稔地挽住莫瑾的手臂道：“姎一猜便知你们会来这十三明月楼，竟真是等到了。你就是那位小瑾妹妹吧？不愧是莫家的女儿，长得真水灵。”
莫瑾被夸得有些羞涩，等莫离下车站定，女子又细细打量道：“这位想来就是莫公子了吧，确实是气度不凡呐，只是怎的都学十三那小子，也爱戴这面具？难道在凤都这已经成了新风尚？”
“前些日子受了伤，尚未好全，遂遮挡一二，姑娘见笑了。”莫离不记得此人系谁，但见她并无恶意，也就松了警惕。
“哎呀，是姎多嘴了，”女子持扇半掩着面，笑吟吟道，“姎名莫青岚，是莫氏在丽阳这一片的领事，看你们年纪不大，咱们也就不论辈分了，你们喊姎岚娘吧，在这边有事尽管找姎，都是自家人，自然，无事也可以来找姎唠唠家常，这丽阳城的趣事儿，姎知道的可多了呢。”
听到“莫青岚”这个名字，莫离才忽然记起些什么，这人应当是莫容时的七姐，一直住在京城外，她从前见过她几次。
只是在她的印象中，这位七姐不像现在这般爱笑爱说，所以才觉陌生。
莫氏家大业大，几乎每座有莫家商业的城池都有一位主家之人管理，因为十年前那件事，在云启的商铺并不多，且都是一些旁系族人，没有主家人去。
天楚明德帝登极后，开始倡导男女平等，其他二国也效仿过一段时间，只是由于祖宗们根深蒂固的思想，这一理念实在是不好推行。
在三国之中，南卫的女子最是不易，莫青岚能在这里立稳脚跟，想必过程也是颇为艰辛。
“那便要麻烦岚娘一段时间了，还望岚娘不要嫌弃才是。”莫离俯首作揖。
“说的哪里话。”莫青岚笑答，又见后方的马车，忙挥了挥团扇，微微懊恼道，“哎哟这真是，怎能让二位站在门外呢，快快请进，今日姎来请客。”
听到“趣事”二字，莫瑾的八卦之魂却是瞬间燃起，忙凑近她，反贴回去，低声问道：“岚娘认识江淮之吗？他是不是真的好看到人神共愤？真的和南卫皇帝有一腿？”
“哎哟，公子长得秀气，老身老眼昏花咯，竟是将你认成了姑娘，实在是不该，公子喜欢哪个，老身送你，就当赔罪了。”那老妪笑眯眯地回道。
“无事，钱还是要给的。就这个吧。”莫离挑了一个纯白的半遮假面，只有一些简单的刻纹，戴上刚好遮住伤疤，又从怀里拿了钱给她。
皇甫绝凌瞥见莫离要走，也跟了出去，只是人群拥挤，他慢了几步。
“怎么挑了个如此素净的？”皇甫绝凌打量道。
“我喜欢。”莫离回答。
皇甫绝凌微微点头，笑道：“好，你喜欢便好。”
一段表演结束，另两人也找来了这边。
莫瑾本在东张西望，想着接下来去哪玩，却望见对街二楼上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青衣广袖，正端着玉瓷杯，边嗅边啜。
她急忙拉了莫离确认：“阿离阿离，那是那个十三明月楼的楼主吗？”
莫离抬眼望去，细瞧果然是莫容时，他的身侧坐着一个身着金纹白袍、面带黄金面具的男子，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这时又有一个姑娘抱着吃食从里屋走出来，梳着精致的发髻，摇头晃脑的，不是明月又是谁？莫瑾更加确定了，兴奋地挥了挥手道：“明月！”
明月闻声望来，看清人后立即放下吃食来到栏杆前，同样激动地挥起了手：“小瑾姐姐！你们也来啦？”
听见动静，莫容时和黄金面具同时看过来，接着黄金面具好似问了句什么，莫容时点了点头，便见黄金面具一跃而起，翻过栅栏，脚点青檐，倾身而下，一脚向莫离飞来。
莫容时也立即站起身，喊道：“别冲动！”
而人已到了身前，莫离见他来意汹汹，抬起手中的剑鞘去挡，使了十成的力却仍被击得往后退，皇甫绝凌迅速闪来，一手撑她，一手抽出青云剑劈向来人，黄金面具这才收脚，立在一丈之外。
路上的行人都被这阵仗吓得躲得远远的，莫瑾也怔在了原地，惊出一身冷汗，心中不停腹诽：他们天楚人，都是一见面就开打的么？
皇甫绝凌持剑挡在她身前，裴子度放下手中的东西，严阵以待。
莫离道：“阁下何意？”
在黄金面具飞身下来那一刻，莫若时和明月也跟了下来。莫容时一个箭步挡在几人中间，劝解道：“误会！都是误会！别伤了和气！”
“误会？什么误会？是天楚容不下他么？还是你莫家容不下他？他竟跑到云启去，整日与云启人称兄道弟，沆瀣一气，我误会什么了？”黄金面具厉声呵斥，“还有你，竟还帮着他？！”
皇甫绝凌眉毛轻挑，对他的说辞不屑一顾。
莫瑾缓过神来，也走到这边：“你、你、你谁啊？凭什么管我们啊？“
黄金面具“呵”了一声：“就是按辈分来说，你们也需喊我一声表兄，如何管不得？”
莫容时暗中叫苦，瞥了眼正吃着冰糖葫芦看热闹的明月，心说：这里辈分最大的都没说话呢。
旋即又怕他们再打起来，他走过去拦在黄金面具身前，只要他有出手的预兆，他便立即抱住他。
莫容时道：“你别冲动呀，你也给我这个表兄一个面子，我给你解释还不行嘛？走吧走吧，这还在大街上呢，都留些颜面，日后也好相见嘛……”
那黄金面具不情不愿地一甩广袖，“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莫瑾暗暗猜测，想必那面具之下定是还有一个白眼。莫离则是松了一口气，心道好险。
见他离开，莫容时也赶紧跟上，走之前还不忘回头道：“阿离你别生气，我改天再去找你说明白。明月别吃了，该走了！”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方才其他人都避之不及，那老妪却神情自若，依然不慌不忙地做着假面。
俟人一走，莫瑾就在莫离旁边嘀咕道：“阿离你不会在天楚有什么仇家吧？怎么个个见了你都要打上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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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这么一出，众人也没了兴致，干脆回了客栈歇息。
晚间吃饭时，莫瑾听邻座的客人说，徬晚街尾有打铁花的节目，于是她凑上去问了具体地址，五人又浩浩荡荡地出门闲逛去了。
这回可是带上了云鹤，他们下午逛集市，云鹤就坐在客栈的斜栏处，眼巴巴地等着他们回来，看得人莫名心疼。
莫瑾之前在短视频里见过打铁花，只是一直无缘亲眼瞧一瞧，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等他们到时，表演正要开始，场地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人好容易才找着了一个观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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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莫瑾都瞪大了眼睛，皇甫绝凌在一旁只能听取“哇”声一片，瞧她二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抱着臂道：“这些招式，我们家子度也会。”
莫瑾震惊回头：“裴将军也会打铁花？”
裴子度红着脸回应：“会一点，从前在军中无聊时学的。”
皇甫绝凌却道：“裴将军还是谦虚，他会的花样可多了。子度，要不要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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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度站在围场中央，十分利落地挥动花棒，一棵巨大的火树便随之而起，闪耀夜空，火树下的他光彩夺目，俨然一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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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微笑着望向这边，眉眼弯弯，一如他们在桥边初见之时，一如那晚于星月下的相逢。
他朝她点了点头以示问候，又侧耳与他身旁一黑衣男子交谈。
莫瑾的脸热起来，想来是离现场太近了，铁水的温度过高，烘得人如处六月酷暑，她抬起微凉的双手，紧贴滚烫的面颊，试图中和温度。
再一抬头，那人与他身旁的黑衣男子都不见了，不知怎的，她平白觉得有些失落。
等裴子度下场，他们也挤出“包围圈”，回了客栈歇息。
第二日一早，几人一齐入了城。
进城后，便有官员接引皇甫绝凌以及使团去行宫，莫离他们则按原先的计划，驾车去了丽阳城的十三明月楼。
甫一下车，就见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看着二三十岁的模样，颇有韵味——手持团扇笑眯眯地迎了上来，熟稔地挽住莫瑾的手臂道：“姎一猜便知你们会来这十三明月楼，竟真是等到了。你就是那位小瑾妹妹吧？不愧是莫家的女儿，长得真水灵。”
莫瑾被夸得有些羞涩，等莫离下车站定，女子又细细打量道：“这位想来就是莫公子了吧，确实是气度不凡呐，只是怎的都学十三那小子，也爱戴这面具？难道在凤都这已经成了新风尚？”
“前些日子受了伤，尚未好全，遂遮挡一二，姑娘见笑了。”莫离不记得此人系谁，但见她并无恶意，也就松了警惕。
“哎呀，是姎多嘴了，”女子持扇半掩着面，笑吟吟道，“姎名莫青岚，是莫氏在丽阳这一片的领事，看你们年纪不大，咱们也就不论辈分了，你们喊姎岚娘吧，在这边有事尽管找姎，都是自家人，自然，无事也可以来找姎唠唠家常，这丽阳城的趣事儿，姎知道的可多了呢。”
听到“莫青岚”这个名字，莫离才忽然记起些什么，这人应当是莫容时的七姐，一直住在京城外，她从前见过她几次。
只是在她的印象中，这位七姐不像现在这般爱笑爱说，所以才觉陌生。
莫氏家大业大，几乎每座有莫家商业的城池都有一位主家之人管理，因为十年前那件事，在云启的商铺并不多，且都是一些旁系族人，没有主家人去。
天楚明德帝登极后，开始倡导男女平等，其他二国也效仿过一段时间，只是由于祖宗们根深蒂固的思想，这一理念实在是不好推行。
在三国之中，南卫的女子最是不易，莫青岚能在这里立稳脚跟，想必过程也是颇为艰辛。
“那便要麻烦岚娘一段时间了，还望岚娘不要嫌弃才是。”莫离俯首作揖。
“说的哪里话。”莫青岚笑答，又见后方的马车，忙挥了挥团扇，微微懊恼道，“哎哟这真是，怎能让二位站在门外呢，快快请进，今日姎来请客。”
听到“趣事”二字，莫瑾的八卦之魂却是瞬间燃起，忙凑近她，反贴回去，低声问道：“岚娘认识江淮之吗？他是不是真的好看到人神共愤？真的和南卫皇帝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