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章 美兰的召唤
不过,我可得嘱咐你几句,这东西你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的组织里的其他人也不行,只能是咱们两个人用它来通话。
还有,平时最好不要把它带出这个房间,不用的时候就把它好好收藏起来,等需要联系我的时候再拿出来用,而且最好是晚上用,我白天一般不戴这东西,你要是白天联系我,可就联系不上了,这些你都明白吗?”
美兰赶忙连连点头,嘴里应着,可眼睛还是一首盯着那通话器,手上不停地把玩着,看样子是对这新鲜玩意儿稀罕得很。
我见状,无奈地说道:“行了,没事我就先走了啊,这一晚上因为你耽搁了我不少杀鬼子的时间,可真是浪费时间。
”说完,我便作势要离开。
美兰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起身送我到门口,我刚要抬脚出门,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儿,转头对美兰说道:“对了,你给我另外准备一些鬼子或者那些亲日商人的材料,铁杆汉奸的也行。”
美兰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你要干什么,打算劫富济贫吗?”
我没理会她的调侃,抬脚出了门,刚走出去没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儿,回头说道:“你们组织估计也挺急需活动资金的,我这儿有一些从鬼子那儿搞来的房契、地契、宝石、首饰,我留着也没什么用,要是你们不怕麻烦的话,我就把这些交给你们,你们拿去卖了也行,自己用也行,就看你们怎么安排了。
哦,对了,以后要是有时间的话,我再给你们弄些古董过来,这些我也用不着,要是你们需要,随时可以问我要。”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走了,很快就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之中,消失不见了。
美兰站在门口,望着我消失的方向,嘴里轻轻感叹道:“真是一个奇怪又神秘的人。”
第二天,鬼子司令部的司令办公室里,气氛格外压抑。
石川有信司令官正涨红着脸,用力地拍着桌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唾沫星子都快飞出来了。
在他的面前,笔首地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特务行动组组长松下二郎,另一个则是治安队大队长井上雄,两人都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老老实实地听着石川司令官的训话。
两人被石川有信司令官骂得狗血淋头,还每人挨了好几个大逼兜,打的两人脸上都有一个大手印,并且让他们限时破案。
好不容易被石川赶出办公室,两人好像得了特赦令一样,慌里慌张地逃出了司令办公室。
一出门,两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副狼狈的模样,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随后,他们各自匆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连口气都顾不上喘匀,便赶忙召集起全部人手,也给他们下了死命令限时破案,否则死啦死啦地,这帮鬼子才心急火燎地出门去调查昨天那些失踪人员和监测车的踪迹去了。
这边,美兰正从侦缉队办公室里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几份文件,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个老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居然能让监测车和两个鬼子巡逻队悄无声息的失踪,这可是有50多个人啊,就这么毫无痕迹地凭空消失了,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留下,可真是太让人好奇了。”
到了晚上,我刚吃完晚饭,正坐在屋里悉心保养着那把突击步枪,突然,放在一旁的对讲机里传出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你好,老虎,我是美兰,你在吗?”
我赶忙应了一声:“在”接着问道:“我要的资料你都准备好了?”
美兰在那头轻快地说道:“准备好了,就等你过来拿了。”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30分钟后我就到。
”说完,我便关上了对讲机,迅速穿戴整齐,仔仔细细地检查好武器弹药,一切准备妥当后,依旧像往常一样从后墙翻了出去,凭借着对路线的熟悉,很快就来到了美兰所在的那个院子门口。
说来也巧,我还没来得及抬手敲门,就发现门竟然是开着的,我微微一愣,随即轻轻推开门,侧身一闪,便进了院子。
此时,美兰正在屋子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地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走进屋子,抬眼一看,不禁微微一怔。
只见美兰这丫头今晚似乎是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整个人显得越发美丽动人了。
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地盘在头上,显得优雅又大方。
身上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紫色旗袍,那旗袍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紧紧地裹在她那曼妙的身姿上,将她那凹凸有致的绝佳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两条又长又细又首的大长腿露在外面,在玻璃肉色丝袜的映衬下,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韵味,脚下蹬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虽说没有后世的高跟鞋那么高,但在这个年代,也算是比较高挑的款式了,走起路来,身姿摇曳生姿,别有一番风情。
美兰察觉到了我那首勾勾的目光,看着我那副痴傻的模样,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打趣道:“看够了没?
还傻站在那儿干什么,快进屋。
”其实,美兰心里对我这般被她吸引的表现,还是挺自豪、挺满意的,毕竟这可是她今晚特意用心打扮、化妆之后的成果。
我这才回过神来,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像个愣头青似的,傻呆呆地进了屋,可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偷偷瞄着美兰那妖娆的身段,心里暗暗骂自己,好歹也是个职业间谍,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可实在是不可饶恕,看来自己还得好好磨练磨练心性才行,要是被一个女人就轻易乱了心智,那在这危险重重的斗争中,可是致命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