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当天要回娘家,陆染阻止沈冽的“又一次”,告诉他该起床了,回去太晚不合适。


    沈冽拂过女孩儿脸颊边被汗湿的碎发,克制道:“欠下了,晚上还我。”


    “……”


    对男人的无理取闹感到好笑,陆染一脚踩在他腹肌上,将人蹬开,下床洗澡。


    两人收拾好,由沈冽开车,回月湾区顾家。


    中午吃饭,除了顾晚卿和顾诗文,其他人都在。


    陆染第一次见顾景徊单独出现,还怪不习惯。


    “诗文姐呢?出差了吗?”


    她有点想念顾诗文,便问上官凤她诗文姐的情况。


    上官凤的眼神移开一瞬,又回来,笑道:“你诗文姐最近比较忙,有时间你可以联系她,她要是方便,你们俩约出去玩。”


    陆染点点头,没再多话。


    她察觉自己提起顾诗文时,顾景徊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又更难看了几分。


    而且破天荒的,今天工作日,他竟然没在公司。


    上官凤看着老公跟女婿喝酒,笑问沈冽:“冽儿,这么多年,你终于以女婿的身份坐在我们餐厅,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想?”


    他们早当沈冽是自己孩子,但现在身份不一样,感觉也更不一样。


    沈冽回头看一眼自己太太,笑说:“很荣幸,妈。”


    以前是“干妈”,现在是“妈”。


    一字之差,感受却差之千里。


    上官凤少见地举了杯,要跟女婿喝点儿。


    顾老太太也开心,跟着多喝了几杯。


    吃完饭,上官凤让陆染带沈冽上楼休息,毕竟中午陪他们大家喝了不少酒。


    -


    阳光倾洒在卧室书房的黑色双人沙发上。


    陆染枕着沈冽手臂,半躺在男人怀里,翻着从书架上随手拿下的书。


    沈冽把下巴埋在她头顶香软的头发里,半垂着眼,昏昏欲睡。


    女孩儿葱白的指尖懒洋洋地撩过一页,小小的动静却使沈冽腰间情不自禁紧了一下。


    似乎那手指是从他身上划过去,连带那点困意都给他撩散了。


    他太太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紧身羊绒衫,纤长脖颈包裹在高高的绵软衣领里。


    低头看书时,随意扎起的低丸子头下,仅露出的一点雪白后颈在无声的勾引。


    沈冽抬手,准备就从那里突破——翻下衣领,低头吻上去,舌尖舔舐,又轻轻地啃咬。


    紧身羊绒衫已经刻画出女孩儿的完美身形,男人宽大手掌又再一遍“临摹”那傲人的胸线、腰线……


    黑色连裤袜包裹的细长双腿,被一只西装裤管下的长腿霸道分开,男人顺势欺身而上,低头埋进颈窝不住地吮吻,沉溺在甜软之中,今天还混合了淡淡书香。


    “不困吗?”


    陆染轻声笑问。


    心里感叹这男人真有精力。


    “美人在怀,谁困谁是孙子。”


    沈冽说完,便去吻她的唇。


    就在这时,陆染瞟见书房门口有人——上官凤正惊讶地捂着嘴。


    她啪的一掌把沈冽打开,“妈?”


    立刻又推开沈冽坐起来,“你找我们?”


    沈冽“砰”地撞在沙发背上,皱了皱眉,不爽。


    上官凤道:“我敲门了你们没听见,然后我听见里面有动静心想你们应该还没午休,就……没打扰你们吧?”


    “没、没有,我们闹着玩儿呢。”陆染道。


    沈冽盯着自己老婆瞬间通红的耳朵,无声扬唇。


    上官凤对沈冽笑道:“冽儿,借你太太一点时间,我跟她说两句话,行吗?”


    沈冽撑着头,无奈道:“妈,您别这么说。”


    陆染一脚踢开男人还压在自己身上的腿,离开沙发,挽着上官凤出去。


    两人来到卧室套间里的起居室。


    “本来不想打扰你们,但是,听见你中午那会儿问到诗文……我知道你们关系不错,连伴娘你都换成了她。所以,还是想告诉你,诗文的事。”


    上官凤徐徐道。


    陆染点点头,静静听。


    上官凤解释了关于顾诗文需要离开顾家的事。


    陆染听完后,露出自责的神情,说:“是因为我回来,所以她才必须离开,是这样吗?”


    上官凤预料到女儿会这么想,摸着她脸道:“这两件事不是因果关系,只是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其实我们都知道,她并不愿意改姓顾,现在,一切归位,于她,也是好事。”


    “我明白了,妈妈。”


    陆染不想展露纠结的情绪,让上官凤担心。


    “那,景徊哥能接受吗?”


    她又问道,同时松了口气,原来这两人不是亲兄妹,也没有伦理问题。


    上官凤叹了口气,说:“你哥跟我们大吵了一架,他本来就对流离有意见,现在更觉得我们都是一帮糊涂蛋。”


    陆染:“……他真这么说了?”


    上官凤:“说了,你奶奶打了他一巴掌,他后来就跑去找诗文,说要把诗文带回来。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俩又发生了什么,反正诗文没有回来,他现在也不去公司。诗文这一个月主要在公司交接,一个月后就会离开璨世集团。”


    说完,她又问:“你们……是不是都看出来,你哥喜欢诗文?”


    “……”


    陆染点头。


    上官凤:“我们几个大人,还是因为他这次急疯了,才听出来这层意思。这家伙也活该,既然喜欢诗文,女朋友还交个不停,不懂他怎么想的,我跟你爸专情的优点他是一点没遗传到。”


    说罢,轻刮了下陆染鼻尖,笑道:“倒是都遗传到你这儿了。”


    陆染跟着笑笑。


    上官凤:“行了,你知道这事儿就好,以后经常约你诗文姐出来玩儿,告诉她,我们没有要抛弃她,我们也很想念她,只不过,不再以一家人的身份。”


    说完,上官凤站起来,笑道:“你也去休息会儿吧,看你中午一直打哈欠。你跟冽儿虽然新婚燕尔,白天晚上都悠着点,别折腾太厉害,以后日子还长呢……”


    “没、没有,他昨天上了一晚上夜班,没折腾……”


    陆染声音越来越小,稍微好一些的耳朵又越来越红。


    “宝贝你真的好可爱呀。”上官凤捏捏她脸,“妈妈走了。”


    送走上官凤,陆染望着窗外的好天气,轻轻叹息。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切会是这样的发展。


    真顾菲菲大概率是出事了,按照原本的故事线来看,顾诗文不必离开,不必被多年的家人舍弃。


    陆染被突然塞进这个身份里,就好像蝴蝶轻轻扇动了下翅膀,看似什么也没改变,又好像,什么都在变。


    回到书房,沈冽已经睡着了,陆染刚刚在看的书此刻盖在男人脸上。


    她放缓脚步,轻轻拿走那书,坐到地毯上,凝望丈夫熟睡的眉眼。


    看着看着,忍不住用手指去抚摸对方深邃的眉心,划过挺拔山根,到优越的鼻尖……


    沈冽蓦地抓住她手,亲了下,十指相扣,按在自己心脏位置。


    “吵醒我,对你没有好处,老实点儿。”


    男人全程闭着眼,嘴角噙着一点懒散的笑意。


    陆染:“……”


    -


    晚上,陆染和沈冽留宿顾家。


    尽管担心还躺在医院的陆华明的情况,陆染却不敢过问沈冽,只能旁敲侧击地问一些对方昨晚的工作情况。


    比如,忙不忙,有特别的急诊病历吗,那人怎么样了之类的。


    因为她之前提过想了解沈冽的工作,所以沈冽不吝分享,都讲给她听。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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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睡前,沈冽接了个电话,陆染直觉内容是关于陆华明的,试探着问他怎么了?


    沈冽倒是没起疑,跟她说那个刀刺伤患者醒了,换到普通病房了。


    陆染彻底松一口气。


    沈冽说:“我再给陆染打个电话。”


    “这么晚,估计都睡了吧,发微信就好了。”陆染心说你打我也接不着呀。


    “她跟你一样,也是个夜猫子,应该还没睡。”


    沈冽说着,站在床前拨通电话。


    陆染躺下,缩进被窝里,静静看他白费功夫。


    打了一遍,没人接,沈冽又打第二遍。


    陆染有点于心不忍,拉拉男人衣袖,小声道:“既然没接肯定有事或睡了,你发微信给她吧,她会看见的,现在先陪我睡觉嘛,好不好?”


    沈冽:“我再试几次吧,还是希望她能立即知道这个好消息,那小孩儿昨晚在病房外面哭了好久。”


    陆染怔住,这话的意思是,昨晚她哭的时候,沈冽没回办公室,一直在远处静静地陪着?


    沈冽正等待那边接通,却发现自己太太听了刚刚那话,表情有点异样,接着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他脑海里,突然冒出来姜禾那句话。


    他挂断电话,发了条微信,放下手机不再打,掀开被子躺下,把妻子抱进怀里。


    “怎么了?”他柔声问。


    对方没回应,只是低低的埋着头。


    他强行将她的脸捧起来,竟是满脸的眼泪。


    男人的眼神,从没这么慌过,问道:“生气了?吃醋了?”


    陆染摇头,只是抱着对方,眼泪滴落在沈冽的锁骨上。


    她想说谢谢。


    谢谢你陪着小染哭。


    谢谢你看见小染的眼泪。


    谢谢你希望小染可以立即知道好消息。


    可这些心声,只能永永远远地埋藏。


    想到这些遗憾,眼泪更加像是决了堤,汹涌而来,浸湿男人睡衣。


    ……


    夜深,陆染哭得差不多,打起哈欠。


    沈冽半撑着坐起,拇指小心擦拭女孩儿哭红的眼角。


    “现在可以讲讲,为什么哭吗?”


    恢复冷静与理智后,他觉得对方这场哭泣来得异常奇怪。


    沈冽:“如果你是觉得我把心思分给了别的女生而委屈,或者生气吃醋之类的,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


    沈冽:“我照顾她,只是在帮忙尽一个哥哥的本分,除此之外,再无别的。”


    男人低柔的磁嗓,沉稳又从容。


    陆染捂住他嘴,心道你还是别说了,再说我又要替“陆染”难过了。


    “我相信你,我哭只是因为,觉得那女孩儿……也挺可怜的。”


    陆染轻声说。


    沈冽用指腹温柔地拂过女孩儿整只眼睛,俯下身,亲她,吻她,怎么也不够似的。


    “下次,我带她来见见你,好不好?”他说。


    陆染倏地瞪大眼,还好沈冽闭眼在亲吻她,没注意她此时的反应。


    她赶紧又闭上眼,如果以沈冽太太的身份拒绝见面,显得她真的有点在意似的。


    两个角色的不停转换,使她有点一个脑袋两个大。


    算了,延后再议吧。


    陆染没有回答,手从男人睡衣里伸进去……


    于是,浅浅的啄吻,一下深入,欲罢不能。


    “准备还早上欠下的债了?”


    沈冽咬在女孩儿白皙肩头,逗她道。


    女孩儿的唇,紧贴他耳朵,说话时,温热气息轻轻扫过——


    “沈先生可知,自古有句话道:船载的金银,填不满烟花债。”


    沈冽听完,淡定地回了一句骚话:“金银填不满,那,精、液呢?”


    陆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