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种田脱贫记宿雾空
9. 清点换回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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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安若看着已经在山洞外等着的禾木，跑上前拿出包里用羊角磨成的觿（xi）递过去，方便他解开绑在木门两边孔洞和门柱上的绳结。
“阿父，就直接放在这里吧，我们先在外面清点好了再搬到洞里面去。”她站在专门预备的石台边，对拉着车走上来的父亲说道。
“行，那我们分，你现在就直接在外面记吗？”辰安招呼众人停下，带着几人在安若选好的地方卸货。
“我先在草稿板上简要记一下，然后再誊到木牍上记录详细信息，前几天为了做秋冬囤积食物的计划，我重新盘了仓库里的东西。
“这次换回的部分东西，和之后狩猎采集来做今年冬天口粮的食物，全都要记在专门做过冬物资记录的牍册中，方便之后统计。”
安若接过父亲递来的木板，招呼林昱一起竖立在货物中间，帮她扶着好在上面书写。
她一边详细查看换回来的物品，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按种类将信息数量记在草稿板上。
“盐、陶罐、兽皮……”
“石片？
“不对，这是黑色的……石刀？怎么还换了这些？”
安若看着两筐不在要换回物资清单上的物品，疑惑道。
“我们正好赶上了有盐群队附近的大集，带去的货物除了少数在路上打的猎物，其他全是大家没见过的东西，你不是说物以稀为贵，所以换好盐后我们也去大集上逛了逛，看能不能再换些什么回来。”
辰安对自己能换回这满是石器的两大筐意外之喜，甚是自豪，便从头给女儿解释。
“这便是在大集上换来的，当时有群人在摆摊卖这种黑色的石刀，说是他们特有的，材料不好打磨，所以数量稀少。
“阿父试了试，确实比我们自己特意做的小刀好上一些，就用教他们搓绳和编筐的技能全换了过来。
“在教他们的时候，发现还有打火石可以换，数量不少。你不是说用打火石做小刀更耐用吗，阿父干脆用几双大家在路上编给自己穿的草鞋把它们又全部换了过来。”
想起这遭以物易物的经历，哪怕是当了狩猎队长后情绪一直稳定的辰安，也觉得自己捡到了便宜，还生出一种手上有货随便换看上的东西的畅意。
“没想到打火石只是他们不要的废料，还有没摆出来不像这些黑刀这么黑，但比打火石更大的石片，只需要稍微打磨就能直接当刀用，全都比我们自己的硬实。
“阿父最后花了两天功夫，一直磨着他们领队，终于用教做草鞋，一条你用骨头打磨的项链，还有一兽皮包盐干肉条给他们包圆了，前后所有加起来就有这两大筐，幸好我们有木车，一路上运回来才不那么难。”
辰安想着每次切药都摇头的女儿，补充道：“正好给你换一把切药的刀。”
安若拿出一片能感到明显压手，有蜡状光泽，边缘断口像贝壳的石片，端详片刻确定了这应该就是燧石，确实比边溪现在用作石器材料的岩石，质地更为坚硬，甚至比边溪特地选出石核，磨成切割用的石刀硬度还要好。
若这两大筐全是燧石的话，那只用她父亲说的那些就能换回这么多，对边溪缺少好的石器原材的现状来说，确实是捡了大漏。
看着这些，安若想到自己一直计划着要做的弓箭、长矛等武器就不需要再另外挑选石材了，直接在换回来的打火石里面挑上一些打磨，已经完全足够了。
她霎时就轻松了不少，要实现今年冬天全族吃饱吃好的目标又容易了一点。
放下手中的石片，捡起藤筐内小筐中两边薄，中间厚的黑色小刀，她只觉得手上生凉，黑刀比刚才燧石片更有光泽，整体刀身更薄，但一时想不起来是何材质，只好放下不做过多纠结。
“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吧。”
虽然此行换回了超出计划的东西，但安若想到自己这边拿出去交换的，仍然免不了有点担心。
“没有，按之前在家讨论的，我们在半路就用黑碳，羽毛在身上做了掩饰，交谈时还夹杂着你教说的口音，大家都觉得我们是大群队甚至大部落来的，无人能识，也没有发现我们认识的人。”辰安安慰她。
“而且草绳，藤筐的方法只要给我们需要的物资就教，来交换的人都保证能学会。虽然草鞋的交换条件高一点，但也有群队拿得出来，这样大家只要出得起条件都可以学，自然不觉得稀奇了。”
没错，边溪这次用来换盐和物资的大头不是具体东西，而是安若拿出来的“技术”。
从火山喷发前原群队继承而来的物资，在迁徙路上早已损耗得差不多，定居后的积累也经过一个冬季消耗完了，半年下来排除掉不适合狩猎采集的时间，所得收获并不足以在保证族人温饱的前提下，囤够交换全队所需食盐和其他必需品的物资。
所以，安若干脆直接选取技术含量低的技能拿出去以物换物，既能解决群队内物资不足的困境，又避免因独家技术被觊觎在未来引发危险。
“只不过给有盐群队的除了这些技术，还有你配的止血药。”
辰安想起当时的考量，如实说道，“当时正好遇见他们送回一个打猎被咬伤，流血不止的族人。”
安若皱起眉头，虽然药包里的药材处理后看不大出原样，但直接将它展现在别人面前，依然免不了风险。
“他们巫医也同意用药吗？”
“是给他们首领说的。”辰安看着女儿突然严肃的神情，仔细说着事情发生的原因。
“本来阿父并不打算多管闲事，只是被咬的人正好是迁徙时，领我们去有盐群队的大水，为了感谢他的好意，阿父和你叔叔他们商量后才决定将药拿出来的。没说是我们自己的药，问起来也只说是有幸和大部落交换的。”
“他们信了吗？”
安若仍然没有放下心，毕竟先前在有盐群队她就感觉他们的巫医有点高傲，并不如自家外祖母这般能轻易新鲜事物。尤其是父亲拿出新药救人这种行为，可能会让这个巫医觉得是在挑战他在群队的权威。
“相信了，毕竟大家都知道大部落和我们这种群队之间差距很大，很多在部落间普通的东西我们都没见过没听过。
“更何况用了药后没多久，大水的血就止住了。效果肉眼可见的好，他们也自然不会再怀疑什么了。”
辰安见禾木解开了门上的绳结，便让人去帮他搬开堵在山洞里面的石头，顺便将晾晒东西的大草席搬过来。
“先前第一次到有盐群队时，我们刚从原址出来，物资十分丰富，能换到好东西很正常。而这次去他们那之前，阿父还专门换上了按你所说做出来的衣物，样式复杂，他们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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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觉得我们是小群队了，那有点保命的东西很正常。”
他看着停下来的女儿，将自己事前的推断说了出来，免得小人儿焦眉苦脸的。
“他们或许会以为我这支换盐小队是游商，毕竟拿出技术来交换东西，在旁人看来有点大手大脚的，一点也不觉得这些是珍贵的。而要换的只有食盐和兽皮，前一样还好说，只兽皮但凡有点人的小群队都有存积，很少需要这么大的货，只可能是换过来再去换给别人。”
等草席搬来摊开后，辰安与大家一起将车上裹成圆柱的兽皮提下来放在上面，口中继续道：“许是看到药效不错，有盐的巫医在我们离开的时候，还请我帮忙再次经过卖药的地方时，帮他们买上一些，下次去他们那里直接用盐和我结算。
“我们返程也是等和其他人分开后，才洗掉身上的伪装，再加上绕了路，没有人知道拿出编绳、编筐、编草鞋来交换的是谁，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所以，阿父你还发展出了代购业务。”
安若放下心来，脱下鞋走到摊开的草席上，清点放在上面的兽皮数量并按大小叠放好。
“代购是什么？”辰安早已习惯女儿经常说些自己和族人理解不了的话，只把这当成学习新语言的时间。
“代购就是别人让我们帮忙买他买不到的东西，再直接送到他手上。”安若也习惯了用简单且能被当下人理解的话，解释自己时不时蹦出来的现代词汇。
“就像有盐群队的巫医让阿父帮他买药，阿父这种行为就是代购，代别人购买。”
“原来如此，确实是代购。”辰安点头表示懂了，并融会贯通，“那给有盐群队代购可行吗？”
“阿父觉得呢？”安若并未直接回答，她猜测父亲心中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阿父在路上和你叔叔们商量过，我们都觉得可行。”
果然如安若所猜测，她和父亲的想法在这一点上是想同。
“那阿父先听听我和你们商量时想的是不是一样。”她一心二用，边回答边用手指比划着兽皮数量，不影响手上的清点。
“一来，药物本就是我们自己的，拿出去交换不过是多找点药材，而这些药草在这里的获取途径并不困难；
“二来，有盐群队对阿父有所求这点对边溪来说是件好事，这样我们以后换盐才不会他们说什么是什么，两族之间算是可以平等往来；
“再加上盐很重要，在我们没有其他办法前，有盐群队是唯一能给我们提供盐的地方，与他们交好现在看来是百利无一害的。”
“不错。”
辰安再次欣慰于自家小孩的聪慧，并补充了一点自己和有盐群队打交道时发现的事，“阿父和他们两次接触下来，发现不管是有盐的首领还是其他人，多是热心豪爽之辈。哪怕是看着不好相处的巫医也不坏。
“就像这次，虽然对我们有怀疑，但也能为了族人性命，用上我们给的药。发现效果好后还让帮忙购买，能把族人生命放在自己地位前面的巫医，都有如你外祖母一样的好性子。”
“只这件事上，确实是先前第一印象带来的误会，那这样阿父就与他们保持友好吧。”
安若想到自己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不要以貌取人，有时候也不要太过相信自己对人的初印象。
安若看着已经在山洞外等着的禾木，跑上前拿出包里用羊角磨成的觿（xi）递过去，方便他解开绑在木门两边孔洞和门柱上的绳结。
“阿父，就直接放在这里吧，我们先在外面清点好了再搬到洞里面去。”她站在专门预备的石台边，对拉着车走上来的父亲说道。
“行，那我们分，你现在就直接在外面记吗？”辰安招呼众人停下，带着几人在安若选好的地方卸货。
“我先在草稿板上简要记一下，然后再誊到木牍上记录详细信息，前几天为了做秋冬囤积食物的计划，我重新盘了仓库里的东西。
“这次换回的部分东西，和之后狩猎采集来做今年冬天口粮的食物，全都要记在专门做过冬物资记录的牍册中，方便之后统计。”
安若接过父亲递来的木板，招呼林昱一起竖立在货物中间，帮她扶着好在上面书写。
她一边详细查看换回来的物品，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按种类将信息数量记在草稿板上。
“盐、陶罐、兽皮……”
“石片？
“不对，这是黑色的……石刀？怎么还换了这些？”
安若看着两筐不在要换回物资清单上的物品，疑惑道。
“我们正好赶上了有盐群队附近的大集，带去的货物除了少数在路上打的猎物，其他全是大家没见过的东西，你不是说物以稀为贵，所以换好盐后我们也去大集上逛了逛，看能不能再换些什么回来。”
辰安对自己能换回这满是石器的两大筐意外之喜，甚是自豪，便从头给女儿解释。
“这便是在大集上换来的，当时有群人在摆摊卖这种黑色的石刀，说是他们特有的，材料不好打磨，所以数量稀少。
“阿父试了试，确实比我们自己特意做的小刀好上一些，就用教他们搓绳和编筐的技能全换了过来。
“在教他们的时候，发现还有打火石可以换，数量不少。你不是说用打火石做小刀更耐用吗，阿父干脆用几双大家在路上编给自己穿的草鞋把它们又全部换了过来。”
想起这遭以物易物的经历，哪怕是当了狩猎队长后情绪一直稳定的辰安，也觉得自己捡到了便宜，还生出一种手上有货随便换看上的东西的畅意。
“没想到打火石只是他们不要的废料，还有没摆出来不像这些黑刀这么黑，但比打火石更大的石片，只需要稍微打磨就能直接当刀用，全都比我们自己的硬实。
“阿父最后花了两天功夫，一直磨着他们领队，终于用教做草鞋，一条你用骨头打磨的项链，还有一兽皮包盐干肉条给他们包圆了，前后所有加起来就有这两大筐，幸好我们有木车，一路上运回来才不那么难。”
辰安想着每次切药都摇头的女儿，补充道：“正好给你换一把切药的刀。”
安若拿出一片能感到明显压手，有蜡状光泽，边缘断口像贝壳的石片，端详片刻确定了这应该就是燧石，确实比边溪现在用作石器材料的岩石，质地更为坚硬，甚至比边溪特地选出石核，磨成切割用的石刀硬度还要好。
若这两大筐全是燧石的话，那只用她父亲说的那些就能换回这么多，对边溪缺少好的石器原材的现状来说，确实是捡了大漏。
看着这些，安若想到自己一直计划着要做的弓箭、长矛等武器就不需要再另外挑选石材了，直接在换回来的打火石里面挑上一些打磨，已经完全足够了。
她霎时就轻松了不少，要实现今年冬天全族吃饱吃好的目标又容易了一点。
放下手中的石片，捡起藤筐内小筐中两边薄，中间厚的黑色小刀，她只觉得手上生凉，黑刀比刚才燧石片更有光泽，整体刀身更薄，但一时想不起来是何材质，只好放下不做过多纠结。
“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吧。”
虽然此行换回了超出计划的东西，但安若想到自己这边拿出去交换的，仍然免不了有点担心。
“没有，按之前在家讨论的，我们在半路就用黑碳，羽毛在身上做了掩饰，交谈时还夹杂着你教说的口音，大家都觉得我们是大群队甚至大部落来的，无人能识，也没有发现我们认识的人。”辰安安慰她。
“而且草绳，藤筐的方法只要给我们需要的物资就教，来交换的人都保证能学会。虽然草鞋的交换条件高一点，但也有群队拿得出来，这样大家只要出得起条件都可以学，自然不觉得稀奇了。”
没错，边溪这次用来换盐和物资的大头不是具体东西，而是安若拿出来的“技术”。
从火山喷发前原群队继承而来的物资，在迁徙路上早已损耗得差不多，定居后的积累也经过一个冬季消耗完了，半年下来排除掉不适合狩猎采集的时间，所得收获并不足以在保证族人温饱的前提下，囤够交换全队所需食盐和其他必需品的物资。
所以，安若干脆直接选取技术含量低的技能拿出去以物换物，既能解决群队内物资不足的困境，又避免因独家技术被觊觎在未来引发危险。
“只不过给有盐群队的除了这些技术，还有你配的止血药。”
辰安想起当时的考量，如实说道，“当时正好遇见他们送回一个打猎被咬伤，流血不止的族人。”
安若皱起眉头，虽然药包里的药材处理后看不大出原样，但直接将它展现在别人面前，依然免不了风险。
“他们巫医也同意用药吗？”
“是给他们首领说的。”辰安看着女儿突然严肃的神情，仔细说着事情发生的原因。
“本来阿父并不打算多管闲事，只是被咬的人正好是迁徙时，领我们去有盐群队的大水，为了感谢他的好意，阿父和你叔叔他们商量后才决定将药拿出来的。没说是我们自己的药，问起来也只说是有幸和大部落交换的。”
“他们信了吗？”
安若仍然没有放下心，毕竟先前在有盐群队她就感觉他们的巫医有点高傲，并不如自家外祖母这般能轻易新鲜事物。尤其是父亲拿出新药救人这种行为，可能会让这个巫医觉得是在挑战他在群队的权威。
“相信了，毕竟大家都知道大部落和我们这种群队之间差距很大，很多在部落间普通的东西我们都没见过没听过。
“更何况用了药后没多久，大水的血就止住了。效果肉眼可见的好，他们也自然不会再怀疑什么了。”
辰安见禾木解开了门上的绳结，便让人去帮他搬开堵在山洞里面的石头，顺便将晾晒东西的大草席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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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停下来的女儿，将自己事前的推断说了出来，免得小人儿焦眉苦脸的。
“他们或许会以为我这支换盐小队是游商，毕竟拿出技术来交换东西，在旁人看来有点大手大脚的，一点也不觉得这些是珍贵的。而要换的只有食盐和兽皮，前一样还好说，只兽皮但凡有点人的小群队都有存积，很少需要这么大的货，只可能是换过来再去换给别人。”
等草席搬来摊开后，辰安与大家一起将车上裹成圆柱的兽皮提下来放在上面，口中继续道：“许是看到药效不错，有盐的巫医在我们离开的时候，还请我帮忙再次经过卖药的地方时，帮他们买上一些，下次去他们那里直接用盐和我结算。
“我们返程也是等和其他人分开后，才洗掉身上的伪装，再加上绕了路，没有人知道拿出编绳、编筐、编草鞋来交换的是谁，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所以，阿父你还发展出了代购业务。”
安若放下心来，脱下鞋走到摊开的草席上，清点放在上面的兽皮数量并按大小叠放好。
“代购是什么？”辰安早已习惯女儿经常说些自己和族人理解不了的话，只把这当成学习新语言的时间。
“代购就是别人让我们帮忙买他买不到的东西，再直接送到他手上。”安若也习惯了用简单且能被当下人理解的话，解释自己时不时蹦出来的现代词汇。
“就像有盐群队的巫医让阿父帮他买药，阿父这种行为就是代购，代别人购买。”
“原来如此，确实是代购。”辰安点头表示懂了，并融会贯通，“那给有盐群队代购可行吗？”
“阿父觉得呢？”安若并未直接回答，她猜测父亲心中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阿父在路上和你叔叔们商量过，我们都觉得可行。”
果然如安若所猜测，她和父亲的想法在这一点上是想同。
“那阿父先听听我和你们商量时想的是不是一样。”她一心二用，边回答边用手指比划着兽皮数量，不影响手上的清点。
“一来，药物本就是我们自己的，拿出去交换不过是多找点药材，而这些药草在这里的获取途径并不困难；
“二来，有盐群队对阿父有所求这点对边溪来说是件好事，这样我们以后换盐才不会他们说什么是什么，两族之间算是可以平等往来；
“再加上盐很重要，在我们没有其他办法前，有盐群队是唯一能给我们提供盐的地方，与他们交好现在看来是百利无一害的。”
“不错。”
辰安再次欣慰于自家小孩的聪慧，并补充了一点自己和有盐群队打交道时发现的事，“阿父和他们两次接触下来，发现不管是有盐的首领还是其他人，多是热心豪爽之辈。哪怕是看着不好相处的巫医也不坏。
“就像这次，虽然对我们有怀疑，但也能为了族人性命，用上我们给的药。发现效果好后还让帮忙购买，能把族人生命放在自己地位前面的巫医，都有如你外祖母一样的好性子。”
“只这件事上，确实是先前第一印象带来的误会，那这样阿父就与他们保持友好吧。”
安若想到自己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不要以貌取人，有时候也不要太过相信自己对人的初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