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转折!1.88他来了!

    他们是不能表露身份,更不能说话的外援。


    二话不说,就地滚去找掩体。


    打量之下,见凌乱的厂房内有不少酒瓶子,借机向队友比划两下。


    多年的作战默契打底,这十来个小队的人瞬间秒懂,身旁有酒瓶子的就抄起酒瓶子往外丢,没有的,垃圾也凑合。


    凭借着良好的记忆力,落地基本不为空。


    一时间,厂房内惨叫声接连起伏。


    部分想突袭的,想也不想就朝着声源部分匍匐去,


    还有一个训练有素的,听见丢酒瓶子的响声,忙从怀内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镜子,用来观察外围的情况。


    看到情况正如他们所料,大部分持枪的跨国员工皆被打中,正捂着额头在骂天骂地。


    只有个没穿上衣的高个,大概心理素质比较好,居然还敢在眼睛疼的睁不开的情况下,对着眼前就一阵扫射,丝毫不怕伤到自己人。


    来人见状,一个蜷缩地滚!手掌一撑就跳了起来。


    另一只手,则迅速的从怀内掏出自带的利刃。


    迫于他手中的寒光,有不少长着阳国样貌的人,被吓得连连后退。


    来人见此,丝毫没有停顿,只是借他们的胸口助了一下力。


    手里头的匕首,径直的往持枪的外国人手腕上袭去。


    还在嗒嗒的外国人见寒光逼近,扭转枪头就想冲他来两梭子,全被来者击落。


    眼看着就要到眼前,瞬间,他的身体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一个后仰,险之又险的擦着脖子而过。


    来者眼见一击不成,脚尖一点,刹住势头,冲上去,对着他的手腕,直接就来了一通骨折十八折!


    啪嗒一声,比一般女子脚腕细不了多少的手肘,直接就被折断了,软哒哒的垂着。


    七八斤重的枪,甚至是十几斤重的,就再也握不住了。


    前被玻璃瓶砸中,后又被折断手腕,两者接踵而来的剧痛,让不少人都不由自主的发出哀嚎。


    跟他有同样遭遇的同伴不在少数。


    一时间,厂房内,渗人的“狼啸”,一声接一声。


    但能成为跨国集团打手的,在从业期间,或者说在从业以前,挨过的打就不少。


    这点疼痛还在他们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前面会喊,是因为有玻璃渣子入眼了!


    后面叫的那么大声,是因为自从他们有了强力的装备加持以后,就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苦了,才会忍不住嚎出来。


    但多年的训练不是白训的。


    多年忍痛的生涯,让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碰上硬茬了。


    见敌人在眼前,还想来一记肘击。


    反应快的,低头就想冲上去给对方的头来一记撞击,让对方也尝尝脑震荡的滋味。


    但来人的装备那么齐全,还能在枪响瞬间就做出一连串正确的应对,能被这些简单的招式给撂倒?


    同一瞬间,腿一抬,对着他腰下的最弱处就来了一击,淡淡的忧伤,疼的对方直接就灵魂出走了。


    有些没遇到头击的,反应也算迅速,头一偏,躲过致命伤后,一拳就把人给打飞了!


    甚至还知道用另一只持刀的手,用手肘在背上敲一下。


    体格壮得像熊一样的打手,胆汁都给震吐出来。


    施展这招的来人似乎经验很丰富,在对方吐之前,就把脚给撤走了。


    让打手直接就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又把刚刚受到重击的五脏六腑给颠了一下,吐出来的白沫居然带起了血丝。


    还有一个体型并不比外国人弱的来人也是,脚尖一转,整个身躲开,趁机就是一脚,把向他撞来的外国人都给踢飞了。


    其余的来人,用的招式套路和前面四人差不多。但在厂子内坐镇的外国打手也就七八个。所以,还有部分来人向着他们招募的当地居民走去。


    吓得居民们不仅尿裤子,还直接一屁股的就坐到了地上,手脚并用,蹭蹭蹭的直往后退。


    其中有一人,眼见他们虽然用布蒙着脸,但还是能看出同样是阳国人的特征,惊恐的大喊道:“都是老乡,都是同一个地方来的同胞,求求各位大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没干什么坏事的。”


    说着就要起身扶,扑在地上对来人猛磕头的亲人。


    来人听到他们这么喊,神色还是不变。


    径直走上前来,没有一句废话,挨个给了一个手刀,直接把人都给劈晕了。


    至于那些打手就没那么幸运了,跟他们对上的来人,直接就送了他们一套连招,打的他们连连求饶。


    但也不知道他们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的,一直打到对方嘴角流血,神志不清,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才愿意停下。


    等厂子内的一切都趋于平静以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抽着烟出现在厂房门口。


    他走进来的时候逆着光,让人不太看得清样貌。


    等他完全进来了,模样才完全暴露在几人眼前。


    但是在场的人不是被打晕了,就是被敲晕了,根本就没有人能喊出那个熟悉的名字。


    来人吐了一口烟圈,遮住了辨不清表情的面目。


    带队的队长只看见迷离的双眼隐在后面,像是看不清的模样。


    “辛苦你们了,居然要浪费掉难得的年假,来帮我们正收拾这些渣渣。”


    一个胸前挂着一排利刃的男人走出来,大概是他们的队长吧。


    和来人拳拳轻击以后,才笑着说道:“为人民服务能有什么辛苦的?


    好啦,大家以前可能做联合任务的时候,还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就不必多说些什么客套话了,


    你说的,他们还绑了孩子来威胁这里的大人为他们办事?赶紧的,去看一看,绑来的孩子有没有什么问题吧。”


    来人认同的点点头。


    厂子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完了,但耐不住这些人搬来的生活垃圾多。


    比如说遍地的酒瓶子了,发臭的衣服了,就连皮质的沙发都有三套!


    更别说他们拉来台球桌,木质的啤酒箱什么的,把巨大的厂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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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割出了好几个视线盲区。


    刚才要不是靠着这些垃圾,他们没有掩护的话,在知道那些人有枪的情况下,大概是不敢就这样大刺刺的从正门闯进来的。


    而是会先在周围,利用没封死的窗户,制造动静,引人出去以后,再慢慢的逐个收拾。


    或者说,从窗户处,投点狼烟进来,紧接着,再从有利于他们的方位冲进,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几人分散开来,走向他们没来得及查看的视线盲区,深感奇怪,刚才闹出来的动静可不小,怎么那些小家伙到现在还这么安静?声都不声,不会是被他们拘留出病来了吧?


    等几人在一堆酒箱后面,找到一个地窖的时候,悬下的心就放了大半,人应该还在这里。


    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其中有一个是女队员,业务非常熟练,声音温柔的说道:“小朋友们,你们在里面吗?我们是来救你们的,方便的话,我们开门了哟。”


    地窖下毫无回声,让找过来的人,心里头就一个咯噔。


    这回他们也不管下面有没有什么埋伏包了,手忙脚乱的砸开地窖的锁。


    搬开木板后发现,里面睡的正熟的两小孩,砸巴砸巴两下嘴,像是梦到什么好吃的玩意一样,醒都不带醒的。


    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原来是被下药了啊。


    那还好点,刚才他们打架的时候,那些人喊的哇哇叫的烂语,也没污染这些小朋友的耳朵,真好。


    二狗子一个激灵,刷的一下坐起,眼睛一睁,发现周围的环境不是一般的熟悉,好像是他自己的房间,惊喜的以为是在做梦。


    猛的冲向房间门,拉开,他爸妈一个正忙着收桌子,一个正带着围裙往桌上端菜呢。


    见他醒来,喜极而泣。


    放下手上忙活的东西就朝他跑来,一把抱住,“你终于醒了!你知道爸妈这回有多担心吗?”


    说着,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对着他的小肉屁股就来了一巴掌。


    “你说你当初逃什么课?你要是不逃课,能被人家抓去吗?让爸妈白担心了这么久!”


    二狗子他妈猛的抱住他,像是要把儿子嵌入自己的体内一样,哭的稀里哗啦的。


    二狗子再次见到父母的喜悦和安稳,瞬间就被心虚所取代。


    接着,又被他妈噼里啪啦的骂了一通,下意识的就想顶嘴。


    可他觉得,他妈不想听,直接就犯规,他要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小五子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是他甩过的颜料造成的,还是五颜六色的。


    以前他还觉得没什么,还觉得这是个性、青春的展现。


    在经过在厂房待的这一着,他发现,和厂房内那些人无聊时,用来涂鸦取乐的丑字、丑画,还是蛮像的,就觉得花花绿绿的天花板有点惨不忍睹。


    扭头,见他爸妈,一个捂嘴,又哭又笑的看着他。一个握着他的手,一脸的劫后余生。


    行吧,天花板难看就难看点吧。反正他爸妈这么爱他,过两天跟他们说一声,应该就能给他恢复原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