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间谍[星际]我本痴狂
98. 习俗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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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城东的庙会办得十分热闹。
苏遥遛弯看了看，这庙会已变成了一个华族商业项目，白天卖美食特产，晚上卖灯诗字画，每晚八点还会有特邀的星际明星来主演。
总之弄得又传统又时髦。
许多传统小吃和杂技表演都融合了星际时代的特色，改进成了更适合联邦人审美的样子。
苏遥买了一串糖葫芦，发现里头山楂都削皮去核，滚了层甜甜的糖霜，最后才淋上含糖量致死度的蜜。
她咬一口差点没被齁死，旁边的几个omega却吃得津津有味。
“好吃！”
苏遥皱了皱鼻子，顺手塞到洛克手里。
小少爷傻傻地举着被啃了一口的糖葫芦半条街，直到看见温蒂将吃不完的酥糖交到艾丽斯手上，后者熟练地往嘴里一塞：“真好吃。谢谢老婆投喂，老婆真疼我。”
温蒂假假地谦虚：“哎呀，就知道你嘴馋。”
洛克：“……”
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除了年幼时在六十六区流浪的半年，小少爷什么时候吃过别人剩的，一下没反应过来。
现在想通了，默默举起糖葫芦，咔嚓咔嚓就啃完了。
苏遥瞧了他一眼，又递过去半份蒸饺：“麻烦你啦。”
半份蒸饺还不够塞牙，洛克翘着唇哼了一声
“你怎么不吃？”他一口一个，“味道还挺不错。”
苏遥很难解释她不能接受蒸饺里包了西红柿这种事，只是说：“我再尝尝别的。”
又去隔壁摊位买了份臭豆腐，不信邪地想：这种怎么改都不适合星际人吃的黑暗料理，难道还能大变样吗？
果然，那份臭豆腐从料理机里一出来，伊娃三人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后退一大步。
“这是什么东西？”总不能是吃的吧？
“就是吃的。”苏遥撒上点葱花沾了汤汁，入口一咬，舌头终于舒坦了。
味道很正宗！
店主大妈见多了联邦人的大惊小怪，笑着端了碗试吃品，热情招呼：“好吃的闺女们，都来尝尝。”
又指着店里的几桌异族客人。“瞧，他们也是第一次吃不习惯，多吃几回就喜欢了。”
几位异族游客正在大快朵颐，大碗肉酱和臭豆腐混在一起，造得嘎嘎香。
很有说服力。
omega还在犹豫，朱蒂和尼尔先拿了两块尝了尝。
“嗯……口感有点像肉干，还不错。”
艾丽斯闻言买了一份，递给温蒂：“亲爱的，来一起吃。”
却没想到，温蒂闻了闻，突然转过去一阵干呕。
所有人懵了一下，还是店主大妈先反应过来，恭喜道：“闺女，你不会怀孕了吧？”
艾丽斯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刚买的臭豆腐也不要了，塞进旁边人手里，激动地红光满面，抱起温蒂转了一圈：“真的吗？我要当爸爸了！”
她喊的超级大声，整条街的游客都齐刷刷转头望向这边。
温蒂耳根子都热了，红透的脸埋在她怀里捶她胸口。
“别这样，好丢脸啊！”
在场所有人自己都还是半大孩子，不知道怎么照顾孕妇，艾丽斯这个爹更别提，激动地恨不能举着温蒂在街上跑两圈表示开心。
苏遥看不下去了，把臭豆腐往洛克怀里一塞，一巴掌按住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有你这样吓孕妇的吗，把她给我放下来！”
好容易让艾丽斯冷静下来，这庙会人挨人挤人的，却不适合带着温蒂一起玩了。
几人找了个游客较少的绣品店，苏遥把艾丽斯这个定时炸/弹一样的准爸爸派去买测孕用品。
测出来果然中了。
苏遥倒也不意外，以这对夫妻的恩爱程度，一胎三宝她都不带惊讶的。
于是温蒂这边的行程就和大家分开，改为了游湖。
终于忙完，苏遥这才想起来自己才吃了一口的小吃，问洛克：“我臭豆腐呢？”
洛克咽下最后一口：“什么？”
他边看热闹边吃完了，很认真在吃呢，都没参与艾丽斯孩子的起名活动。
“……”苏遥默了默：“没什么。好吃么？”
洛克欣然点头：“刚入口有点怪，后面就习惯了。”
他也是吃过发酵食品的，只是这叫臭豆腐的卖相没有奶酪好，第一口闭着眼咬下去，着实让他做了点心理建设。
苏遥无奈。
克利夫兰军校可没有中餐卖，她自己也没空天天下厨，休息时间又短，在校半年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各种速食混能量饮料。
虽然温蒂会下厨，苏遥也不好意思让人为她特地学中餐呀。
没事，没事，等会回去再买一份。
苏遥口水哗哗这样想着，结果送走了温蒂回去看——臭豆腐已经被本地华裔买完了，店主大妈正在卖淋了意大利酱的担担面。
苏遥：“……”
好在最终还是找到了一家能做地道华族菜的餐厅，午饭苏遥单独让厨房给她上了几盘没有“改良”的中餐。
总算尽兴。
下午，一些娱乐项目摆好了摊位，克利夫兰旅游小队边玩边逛，终于到城隍庙时，已经快傍晚了。
苏遥好奇地打量着这处庙宇。
她自乌托邦长大，许多华族文化传承已经断绝，这些和宗教信仰相关的史料，尤其被虫族毁得七七八八。
乌托邦的人们，只需要信奉唯一的主宰。
别说城隍庙是管什么的，她连玉皇大帝是哪根葱，都是中秋吃月饼时从老一辈讲嫦娥奔月时听到的。
可老一辈也最多知道这些了，再往后细问，他们也抓瞎。
这庙修得气派，四进的院落坐北朝南。一行人跟着游客过了钟鼓楼，三座供奉着城隍，灶君、财神的大殿左右对立，城隍庙正殿居中，香火鼎盛，跪满了前来祈福的信徒。
排队领了香，进了正殿。
苏遥耳朵尖，四下一听，什么求健康、求姻缘、求平安、求事业的林林总总，甚至还听到一对华族夫妻求子得子，喜气洋洋地来上香还愿。
这位不认识的城隍姥爷管得可真宽啊。
苏遥心里想。
因苏遥他们只是异邦游客，香火僧也不强求心诚，任他们猴子献桃似的把香插了，随便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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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揖，就算拜完。
伊娃他们乐呵呵地把流程走了，各自许了愿，斯坦利还粗声粗气地喊了出来：“明年，我一定要增肌到400斤！”
其他华裔显然也习惯了联邦人的存在，十分之淡定，还有人冲他喊：“城隍保佑。等到那天，壮士记得来还愿。”
“没问题！”斯坦利拍胸脯答应了，出了正殿才问苏遥：“什么是还愿。”
苏遥：“……”
逛到了城隍庙后院，这里栽了棵参天菩提树，树梢挂满了红绸。
许多华族小情侣在此处手牵着手，买了红绸和结缘瓶，剪下彼此的一簇头发装进瓶里，随着写了吉祥话的红绸一起系在古树枝干上。
风一吹，瓶身彼此触碰，风铃般悦耳。
苏遥好奇问僧人：“大师，这树是从哪移来的？”
古华族迁徙帝都也不过三百年，菩提树又不是帝都本土树种，不可能三百年长这么大。
总不能是从蓝星移植来的？
僧人瞧她一眼，道：“小友不是本地人。”
苏遥半真半假道：“祖上三代，都在边星为帝都塞边。”
僧人道：“此树的确为三百年前所栽。不过……”
须发皆白的老僧缓缓说了一段往事。
苏遥却听得怔住。
这却原来是华夏城三百年前传下来的习俗。
最初流落帝都十九区的二十万华族，皆选择了为家里留下一男一女两个子嗣后从军。
婚前，准夫妻二人在城隍庙菩提树下结发。
星际时代医疗发达，一次孕育异卵双胞胎并不困难。婚后三个月，双胞胚胎成熟后从母体取出，夫妻二人便会携手奔赴疆场。
十年服役，夫妻一方若战死，另一人便会带着他的骨灰回城隍庙，取下当年的结缘瓶摔碎，连同骨灰一起撒入菩提树下。
失了故土的人，永远无法落叶归根。
三百年，无数华人死在夺回蓝星的疆场。
他们的骨血精华，全都孕育了这棵城隍庙里格外繁茂的菩提巨树。
“……竟是这样。”
听完后，苏遥久久怔忪，心中难以平静。
本是同出一源的华族后裔，因缘际会，被养育成了完全不同的个体。
帝都的同胞，终其一生都在找回本源，拨乱反正。
她却身在虫营，心盲眼盲。
心甘情愿做了仇敌手下的刀。
苏遥大恨！
这恨意来的太快，她未曾克制，脑域深处海啸翻涌，最深处的精神契约猛地一暗，一行诡谲的虫族字体在契约书上明灭不定，突然散发出极其恐怖的威压！
仿佛将人层层剖开的剧痛从脑域传来。
苏遥心中一惊，强行放空思绪，将那针对虫族的恨意收了回去。
这才将那剧痛缓缓消除。
“苏遥？”洛克扶住她晃了一晃的身子，见她脸色苍白地捂着头，立刻猜到是她脑域的“创伤”发作了。
他心里一紧，抄起她的膝弯横抱起来，对其他人强颜欢笑说：“你们先逛，我们去找温蒂和艾丽斯游湖。”
抱着她大步离开了。
苏遥遛弯看了看，这庙会已变成了一个华族商业项目，白天卖美食特产，晚上卖灯诗字画，每晚八点还会有特邀的星际明星来主演。
总之弄得又传统又时髦。
许多传统小吃和杂技表演都融合了星际时代的特色，改进成了更适合联邦人审美的样子。
苏遥买了一串糖葫芦，发现里头山楂都削皮去核，滚了层甜甜的糖霜，最后才淋上含糖量致死度的蜜。
她咬一口差点没被齁死，旁边的几个omega却吃得津津有味。
“好吃！”
苏遥皱了皱鼻子，顺手塞到洛克手里。
小少爷傻傻地举着被啃了一口的糖葫芦半条街，直到看见温蒂将吃不完的酥糖交到艾丽斯手上，后者熟练地往嘴里一塞：“真好吃。谢谢老婆投喂，老婆真疼我。”
温蒂假假地谦虚：“哎呀，就知道你嘴馋。”
洛克：“……”
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除了年幼时在六十六区流浪的半年，小少爷什么时候吃过别人剩的，一下没反应过来。
现在想通了，默默举起糖葫芦，咔嚓咔嚓就啃完了。
苏遥瞧了他一眼，又递过去半份蒸饺：“麻烦你啦。”
半份蒸饺还不够塞牙，洛克翘着唇哼了一声
“你怎么不吃？”他一口一个，“味道还挺不错。”
苏遥很难解释她不能接受蒸饺里包了西红柿这种事，只是说：“我再尝尝别的。”
又去隔壁摊位买了份臭豆腐，不信邪地想：这种怎么改都不适合星际人吃的黑暗料理，难道还能大变样吗？
果然，那份臭豆腐从料理机里一出来，伊娃三人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后退一大步。
“这是什么东西？”总不能是吃的吧？
“就是吃的。”苏遥撒上点葱花沾了汤汁，入口一咬，舌头终于舒坦了。
味道很正宗！
店主大妈见多了联邦人的大惊小怪，笑着端了碗试吃品，热情招呼：“好吃的闺女们，都来尝尝。”
又指着店里的几桌异族客人。“瞧，他们也是第一次吃不习惯，多吃几回就喜欢了。”
几位异族游客正在大快朵颐，大碗肉酱和臭豆腐混在一起，造得嘎嘎香。
很有说服力。
omega还在犹豫，朱蒂和尼尔先拿了两块尝了尝。
“嗯……口感有点像肉干，还不错。”
艾丽斯闻言买了一份，递给温蒂：“亲爱的，来一起吃。”
却没想到，温蒂闻了闻，突然转过去一阵干呕。
所有人懵了一下，还是店主大妈先反应过来，恭喜道：“闺女，你不会怀孕了吧？”
艾丽斯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刚买的臭豆腐也不要了，塞进旁边人手里，激动地红光满面，抱起温蒂转了一圈：“真的吗？我要当爸爸了！”
她喊的超级大声，整条街的游客都齐刷刷转头望向这边。
温蒂耳根子都热了，红透的脸埋在她怀里捶她胸口。
“别这样，好丢脸啊！”
在场所有人自己都还是半大孩子，不知道怎么照顾孕妇，艾丽斯这个爹更别提，激动地恨不能举着温蒂在街上跑两圈表示开心。
苏遥看不下去了，把臭豆腐往洛克怀里一塞，一巴掌按住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有你这样吓孕妇的吗，把她给我放下来！”
好容易让艾丽斯冷静下来，这庙会人挨人挤人的，却不适合带着温蒂一起玩了。
几人找了个游客较少的绣品店，苏遥把艾丽斯这个定时炸/弹一样的准爸爸派去买测孕用品。
测出来果然中了。
苏遥倒也不意外，以这对夫妻的恩爱程度，一胎三宝她都不带惊讶的。
于是温蒂这边的行程就和大家分开，改为了游湖。
终于忙完，苏遥这才想起来自己才吃了一口的小吃，问洛克：“我臭豆腐呢？”
洛克咽下最后一口：“什么？”
他边看热闹边吃完了，很认真在吃呢，都没参与艾丽斯孩子的起名活动。
“……”苏遥默了默：“没什么。好吃么？”
洛克欣然点头：“刚入口有点怪，后面就习惯了。”
他也是吃过发酵食品的，只是这叫臭豆腐的卖相没有奶酪好，第一口闭着眼咬下去，着实让他做了点心理建设。
苏遥无奈。
克利夫兰军校可没有中餐卖，她自己也没空天天下厨，休息时间又短，在校半年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各种速食混能量饮料。
虽然温蒂会下厨，苏遥也不好意思让人为她特地学中餐呀。
没事，没事，等会回去再买一份。
苏遥口水哗哗这样想着，结果送走了温蒂回去看——臭豆腐已经被本地华裔买完了，店主大妈正在卖淋了意大利酱的担担面。
苏遥：“……”
好在最终还是找到了一家能做地道华族菜的餐厅，午饭苏遥单独让厨房给她上了几盘没有“改良”的中餐。
总算尽兴。
下午，一些娱乐项目摆好了摊位，克利夫兰旅游小队边玩边逛，终于到城隍庙时，已经快傍晚了。
苏遥好奇地打量着这处庙宇。
她自乌托邦长大，许多华族文化传承已经断绝，这些和宗教信仰相关的史料，尤其被虫族毁得七七八八。
乌托邦的人们，只需要信奉唯一的主宰。
别说城隍庙是管什么的，她连玉皇大帝是哪根葱，都是中秋吃月饼时从老一辈讲嫦娥奔月时听到的。
可老一辈也最多知道这些了，再往后细问，他们也抓瞎。
这庙修得气派，四进的院落坐北朝南。一行人跟着游客过了钟鼓楼，三座供奉着城隍，灶君、财神的大殿左右对立，城隍庙正殿居中，香火鼎盛，跪满了前来祈福的信徒。
排队领了香，进了正殿。
苏遥耳朵尖，四下一听，什么求健康、求姻缘、求平安、求事业的林林总总，甚至还听到一对华族夫妻求子得子，喜气洋洋地来上香还愿。
这位不认识的城隍姥爷管得可真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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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苏遥他们只是异邦游客，香火僧也不强求心诚，任他们猴子献桃似的把香插了，随便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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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他们乐呵呵地把流程走了，各自许了愿，斯坦利还粗声粗气地喊了出来：“明年，我一定要增肌到400斤！”
其他华裔显然也习惯了联邦人的存在，十分之淡定，还有人冲他喊：“城隍保佑。等到那天，壮士记得来还愿。”
“没问题！”斯坦利拍胸脯答应了，出了正殿才问苏遥：“什么是还愿。”
苏遥：“……”
逛到了城隍庙后院，这里栽了棵参天菩提树，树梢挂满了红绸。
许多华族小情侣在此处手牵着手，买了红绸和结缘瓶，剪下彼此的一簇头发装进瓶里，随着写了吉祥话的红绸一起系在古树枝干上。
风一吹，瓶身彼此触碰，风铃般悦耳。
苏遥好奇问僧人：“大师，这树是从哪移来的？”
古华族迁徙帝都也不过三百年，菩提树又不是帝都本土树种，不可能三百年长这么大。
总不能是从蓝星移植来的？
僧人瞧她一眼，道：“小友不是本地人。”
苏遥半真半假道：“祖上三代，都在边星为帝都塞边。”
僧人道：“此树的确为三百年前所栽。不过……”
须发皆白的老僧缓缓说了一段往事。
苏遥却听得怔住。
这却原来是华夏城三百年前传下来的习俗。
最初流落帝都十九区的二十万华族，皆选择了为家里留下一男一女两个子嗣后从军。
婚前，准夫妻二人在城隍庙菩提树下结发。
星际时代医疗发达，一次孕育异卵双胞胎并不困难。婚后三个月，双胞胚胎成熟后从母体取出，夫妻二人便会携手奔赴疆场。
十年服役，夫妻一方若战死，另一人便会带着他的骨灰回城隍庙，取下当年的结缘瓶摔碎，连同骨灰一起撒入菩提树下。
失了故土的人，永远无法落叶归根。
三百年，无数华人死在夺回蓝星的疆场。
他们的骨血精华，全都孕育了这棵城隍庙里格外繁茂的菩提巨树。
“……竟是这样。”
听完后，苏遥久久怔忪，心中难以平静。
本是同出一源的华族后裔，因缘际会，被养育成了完全不同的个体。
帝都的同胞，终其一生都在找回本源，拨乱反正。
她却身在虫营，心盲眼盲。
心甘情愿做了仇敌手下的刀。
苏遥大恨！
这恨意来的太快，她未曾克制，脑域深处海啸翻涌，最深处的精神契约猛地一暗，一行诡谲的虫族字体在契约书上明灭不定，突然散发出极其恐怖的威压！
仿佛将人层层剖开的剧痛从脑域传来。
苏遥心中一惊，强行放空思绪，将那针对虫族的恨意收了回去。
这才将那剧痛缓缓消除。
“苏遥？”洛克扶住她晃了一晃的身子，见她脸色苍白地捂着头，立刻猜到是她脑域的“创伤”发作了。
他心里一紧，抄起她的膝弯横抱起来，对其他人强颜欢笑说：“你们先逛，我们去找温蒂和艾丽斯游湖。”
抱着她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