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太荒唐，太可笑了
丫鬟立时跪在地上：“老爷，当初的确是夫人让奴婢去放火，还诬陷给大小姐。等大小姐被赶去庄子后，夫人假意放奴婢出府，实则是想杀奴婢灭口，好在奴婢命大福大，活了下来。”
“是大小姐前几日找到奴婢，让奴婢把当年发生的事全部如实交待出来。”说完，丫鬟不忘加一些令人会心生愧疚和怜悯的话来：“老爷，大小姐当初还那么小，她什么也不懂，夫人不仅仅放火诬陷于大小姐，平日里还经常在大小姐面说说秦家的坏话，让大小姐不与秦家亲厚……”
“你胡说！”蒋氏气极：“到底是谁收买了你，让你在这里如此诬陷于我？”
“诬没诬陷，女儿相信父亲心里自有分寸。”卓轻轻看向父亲：“这只是其中一事，父亲您可知，女儿被蒋氏派人带回京后，并不是回家，而是被她卖进了妓院。”
“你休得胡说！”蒋氏大怒，委屈至极地哭着向将军告状：“老爷，妾身从未，从未啊！”
“妾身怎么可能，又怎么敢把咱家的嫡出大小姐卖进妓院，这何其的荒唐！就算妾身再糊涂，也不至于陷她于青楼，影响咱们将军府的名声，以后府中女娘还如何嫁人？”蒋氏急着激动地辩解：“将军，妾身真的不知，为何今日轻轻会突然回家如此般恶意的构陷于我这个视她如亲生，自从入府便事事以她为先的母亲。”
“难道就因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庄子里，她对我这个母亲怀恨在心吗？老爷，您不是不知道，我几次三番想要接她回来，是老爷您不许，老爷您得知她在庄子上做恶多端，怕她回府又生祸事……”
听得夫人这么说，卓将军脸色阴沉下来。
女儿这些年在庄子里的那些胡作非为，他这个当父亲的也深恶痛绝。
看着将军这么快就听信了蒋氏的三言两语，秦老夫人笑了：”卓将军可当真好骗呢！”
“轻轻，那咱们也不需要再给你父亲留脸面了，直接把最爆炸的事实告知于他吧！”秦老夫人唇角带着几分嘲讽，冷冷地看着卓将军。
“好！”卓轻轻看向另外一位丫鬟打扮的怪医：“劳烦你说一下蒋氏的真正身份。”
这位怪医是秦尚书特意派人找来，就是为了能有有力的人证亲口揭穿蒋氏的真面目。
“蒋成明，好久不见。”怪医笑着和蒋氏打招呼。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吗？你忘了当初如何求我帮你从男人变成女儿身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蒋氏眼神明显的慌了。
怪医看向卓将军：“将军，你的这位夫人并不是真正的蒋家小姐，而是蒋小姐的孪生哥哥，名叫蒋成明。他自小就想做女人，后来遇上了同样想做女人的我，我就教了他一些法子，让他可以拥有女人的一些身体特征。”
“不可能！”卓将军摇头不信：“你到底是谁？为何这般侮辱我的夫人？”
“将军如此不信小的所说，看来将军还不知，你们每每亲热的时候，蒋成明都用了小的教给她的一种药香，不仅可以助兴，还可以令人神智不清。所以将军你才从未发现与你同房的或许并不是蒋成明，也或许，你完全记不清与蒋成明同房时所用的地方是何处。”
“你胡说，胡说！”蒋氏气急，大声怒斥：“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赶出去！”
卓将军突然听到如此炸裂的话，脑子轰轰乱响。
但他还是本能地不相信。
“绝无可能！”卓将军连连摇头。
“将军若还是不信，大可以现在带着夫人回房，亲自检验。”怪医说道。
卓将军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怎么可能，他堂堂的将军，怎么可能娶了一个男人进门。
“老爷，您相信妾身，妾身如果是男的，又是如何替老爷您生下一儿一女的？”蒋氏极力地替自己辩解，生怕将军真的相信了。
“你的一儿一女，是你孪生妹姝的孩子。你当初本就是假孕，你妹妹又因与人私奔，离开了蒋家，在外生子，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抢走她的孩子，导致她痛失骨肉，一度疯了。”卓轻轻一字一句地揭穿道。
蒋氏顿觉五雷轰顶，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卓轻轻。
她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不仅知道了她是蒋成明，还知道了她连孩子也是从妹妹那里抱来的。
“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为何这般恨我，为何这般害我？”蒋氏慌得不行，强自控制着心头的恐惧，还想做最后的辩解和挣扎。
“我是卓轻轻啊，是那个曾经被你陷害，被你赶去庄子，又被你接回来，卖进青楼，好不容易被季大人所救，逃出来，却又被逼得走投无路，跳河自尽，最后被季大人好心所救，才幸留有一命，有机会亲自来揭穿你这个毒妇。”
“不，你不是毒妇，而是变态的恶男！”卓轻轻指着她骂道。
“你是被季大人所救？”完全不敢相信，脑子一片炸乱的卓将军听闻女儿提及季大人，心头狠狠一跳。
“对，是季大人救了女儿。”卓轻轻看向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相信她的父亲，着实失望至极：“父亲，在女儿眼里，你还不及季大人。季大人初识女儿时，只是一个外人，但他不仅救了女儿的命，还还了女儿的清白，还替女儿查出真相，替女儿做主，替女儿寻回外祖父和外祖母，是季大人给了女儿新生，但父亲您呢？您事到如今，证人证言皆齐全，您却还一味地相信这个变态毒男……”
“季大人？是季大人救了你，是季大人救了你！”卓将军不断地重复，脑子瞬间如同被轰炸机猛地炸开。
那般万能的季大人所说，所知，哪里有虚假的。
既是季大人救了女儿，既是季大人替女儿查出的蒋氏真实身份，那就绝不可能有错！
不可能有错！
卓将军猛地看向陪伴自己多年的夫人。
他真的是男人？
那一双儿女，也真的并非是自己亲生？
“老爷，您不能被他们三言两语就蒙骗了。妾身的确有一个孪生哥哥叫蒋成明，他当初的确与人私奔了，但这些年他在外面过得并不好，前几日他正好带着他的夫人和孩子来府中找妾身。老爷若不信，妾身立刻让人把他找来，替妾身证明清白。妾身也不知为何，他们会把妾身哥哥的事，栽脏成为妾身的妹妹，太荒唐，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