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弱者没有话语权!
面对沈嘉兰的要求,赫连霄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笑说道:“好,本皇子就是喜欢你这般爽快之人!”
“不过……”沈嘉兰语气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也刚回京都城,我生母的铺子也还未完全接手,很多事情还需要细细谋划,否则棋差一着,满盘皆输,到时候落得血本无归!”
“当然。”赫连霄点点头,“做生意嘛,赚钱才是目的。”
沈嘉兰被赫连霄架在火上,当下的形势,逼迫她不得不答应。
眼下不过是缓兵之计,待他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后,再行动也不迟。
她在京都城的产业只有从静安侯府中手里抢回来的几家,若是不答应赫连霄,以他的权势,恐怕一家都不剩。
毕竟,她在京都城的一切都刚刚起步,原本就已经得罪了静安侯,秦国公府也不待见她,倘若再惹上一个位高权重的皇子,她恐怕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不喜欢太被动,必须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放心。
从赫连霄的房间里出来后,沈嘉兰始终未曾展颜。
凌月和续春有些担心,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最后续春忍不住上前询问。
“小姐,那个三皇子是不是欺负您了?”
沈嘉兰从自己思绪中清醒过来,笑了笑:“放心,没有人能欺负我,走,咱们先去吃饭!”
既然已经踏上了三皇子的这条贼船,随机应变便是。
赫连霄要是敢耍什么花招,她就一不做二不休,将船掀翻!
秦国公府。
秦天阙醒来看到站在一旁的柳庭风,眉头紧皱,轻声咳嗽了几声:“有劳!”
“先别着急,我怕你谢错人了!”柳庭风连忙摆手解释。
“什么意思?”秦天阙声音沙哑地问道。
柳庭风十分羡慕地看着他,摇着扇子说道:“你说你,你的命怎么就那么好呢,我怎么就遇不到……”
秦天阙懒得理他,闭上眼睛,躺回床上,继续闭目养神。
“喂!”柳庭风正说得起劲的时候,看到他一脸不感兴趣的模样,顿时有些泄气。
“好吧好吧!”柳庭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这一次不是我救的你,是你的新婚妻子从阎王手里把你抢回来的!”
“你说沈嘉兰?”秦天阙震惊地从床上突然坐起来。
“是啊!”柳庭风指着他的脖子上的细细血痕说道,“为了救你,还差点杀了你!”
秦天阙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感到有些刺痛,不由得蹙了下眉头。
刚刚他还以为是柳庭风救治过程中的弄的,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另有隐情。
“到底怎么回事!”秦天阙冷着脸质问道,“别说废话!”
柳庭风收起扇子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和他讲了一遍。
“她竟然真的会医术!”秦天阙听完他的话,小声嘟囔了一声。
“你知道她会医术啊!”柳庭风埋怨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秦天阙冰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她人呢?”
“不知道!”柳庭风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凌霄!”秦天阙压根没指望他,“沈嘉兰呢!”
“夫人出门了,还未归府。”
又出门?
秦天阙面上不显,淡淡地说道:“嗯,等她回来,让她来找我。”
“是!”
秦天阙交代完后,重新躺回床上。
“每次你从那个女人那里回来就会毒发,你就不能揭穿她?”柳庭风不解地问道。
“没有证据!”秦天阙懒洋洋地回答道。
幼年之时,他在外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才华后,原本对他就漠不关心的国公夫人开始关注他的衣食住行,甚至所有的事情都亲力亲为。
那时,他以为终于得到了心中渴望已久的母爱,谁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阴谋,让他加速死亡的阴谋。
濒死之际,老国公见他可怜,告诉他自己并非国公夫人的亲子,他或许这辈子都在为如何讨好母亲而绞尽脑汁。
知道真相,心里的大石头也就放下了,没了期待,自然也不会失望。
可那时候,他已经毒入骨髓,要不是老国公去求天医谷,他现在恐怕早已经化作一抔黄土了。
老国公明知道是国公夫人下毒,却也只字不提,拉了一个替罪羔羊,将事情草草了结。
他才蓦然醒悟,弱者没有话语权!
现在他正一点一点地收集国公夫人谋害他的证据,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必须保证,一旦动手就直击命门,让其永无再翻身之日。
柳庭风愁眉苦脸地感叹道:“只能说她做事太过隐蔽,这毒来自南疆都被鬼楼打探出来了,但就是不知道怎么落到国公夫人手中的,真是奇怪!”
“最近三皇子怕是有异动,你去提醒方闻洲,要避其锋芒!”秦天阙闭着眼睛淡淡地说道。
“正好去天香阁喝点好酒!”柳庭风摩拳擦掌地跃跃欲试,准备狠狠地宰方闻洲一次。
待柳庭风离开后,秦天阙却并没有睡着,摩挲着脖子上的那道血痕,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月上柳梢头。
沈嘉兰被续春和凌月搀扶着走进小院。
凌霄站在秦天阙身后,在小院里等着她们。
秦天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嘉兰,脸色阴沉。
“你没事了?”沈嘉兰一身酒气地打量着他。
秦天阙眉头紧蹙:“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嗯,高兴!”沈嘉兰笑眯眯地说道。
她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秦天阙脸色一变:“喝了这么多酒?”
沈嘉兰推开续春,伸出手,比画了一下:“只喝了一点点!”
她以前的酒量很好的,只是没想到原主身子特殊,沾酒就醉,要不是她有解酒药,估计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了。
因为没有续春的支撑,沈嘉兰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秦天阙一把揽住她的腰。
沈嘉兰整个人都扑在秦天阙怀中,姿势十分暧昧。
秦天阙咬着牙,说道:“你给我起来!”
“哟~秦天阙,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长得这么白啊!”沈嘉兰捧着他的脸,神情十分认真。
“放开!”秦天阙连忙腾出手,双手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将沈嘉兰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开。
小院中的其他三人,很识趣地转头,装作没看见两个主子打情骂俏。
“别害羞啊!”
沈嘉兰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摸了几把。
“沈嘉兰,你别装醉!”
这些换做以前的秦欣然会很在乎,现在无所谓。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失去了目的,她不愿意继续下去。
“我刚才在路上和爷爷打电话了,他说让我们周末回家住。”姜衿略微想一下,老实道。
“要是活人,这厮已经躺了。”雪莲花倒是有些鸣不平。陈孤鸿赞同的点点头。
“我是不是碰疼你了?”吉安担心的看着叶慕,随后挪开自己的身体绕到了叶慕另外一边。
平时乱来就罢了,现在家里还有人,他怎么还如此随意,让景飒看见,都不意思。
一座四四方方的石台,石台之上,擺放著三件寶器,分別是一柄白如玉的五米長棍、朱紅般的鐵環以及一副漆黑如墨的面具,偌大的第三十五層樓,就擺放著這三件物品。
上次的退婚事件,媒体大肆报道,各种猜测论,各种谣传,在网络像龙卷风般狂袭。
那么,应该就是自己如今无法动用真气的事实被冯洪所得知了,所以冯洪才会敢于跟自己挑衅?甚至想着要将自己铲除?
灰袍老者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盘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的方雪情,因为他听出了方雪情那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的语气,皱着眉头望向那个莫名其妙的青年。
她瞪着眼睛嗔怪的样子最美,最起码,那一刻的模样,在姜煜眼里是最鲜活年轻的,哪怕被骂着“为老不尊”什么的,他也根本不往心里去,权当夸奖了。
手术还在继续,医生让沈骁唐去病房休息。他却坚持要陪着叶尘梦守在手术室门口。
“这不是给我闯祸,说实话,对于傲来国的那些人,我根本就不想理会他们的生死,不过为了你,我决定还是出面管一管。”瑶姬对精卫道。
看着近在咫尺的爆炸,沐毅的眼睛一凝,锁定了许喻的位置,然后身形一掠,出现在许喻的身前,浓厚的原力霎那间涌现在沐毅的右手上,然后一拳打在许喻的身上。
突然,又是一道爽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周天四人皆是抬头望去,只见的,周炎脸庞挂着一抹微笑走来,全然不见之前的落寞黯然。
当倾仙儿好不容易的才把沐毅搀扶回他们的婚房之后,倾仙儿已经热的满头是汗了,因为此刻房间里没有别人的缘故了,所以她把一直盖在她头上的头巾给摘下来了,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烈雀,最大威力列暴风,草苗龟往前冲。”真嗣对着两只精灵说道。
“哈哈,暗影,我真的是爱死你了,哎呀,你们看这是什么。”我们刚来到箱子那,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听到擎天柱宛如破锣的嗓音传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柄漆黑色的锤子。
冷亦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和叶尘梦撞礼服的苏静笙,然后顺手从侍者的手中端过一杯红酒。朝着叶尘梦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且这还不是沐毅的巅峰,相信以后他的实力肯定还会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的,他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坚决的要把仙儿嫁给沐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