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就是想监视我!
次日清晨。
沈嘉兰装扮一番后,背着药箱便前往护国将军府。
“什么人?”守门的小厮上下打量她。
沈嘉兰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是来给贵府小姐看病的。”
“就你一个人?”守门小厮见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装扮,有些不相信,还伸着脖子往外看了看。
“是。”沈嘉兰点点头。
小厮犹豫了一下,将人带进将军府。
将军曾嘱咐过他们,只要有大夫上门,不必通报,直接请进来便是。
蓝城见到沈嘉兰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些许嫌弃:“怎么是个男的?”
沈嘉兰不动声色地说道:“听闻蓝将军正在找一位女医者,那人正是在下的师妹,关于那天在杏林药府之事在下也知晓一二。”
蓝城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兴奋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左顾右盼地张望问道:“她是你师妹?她人呢?”
“师妹有其他事在身,如今不在京都。”沈嘉兰面不改色地说道。
“原来如此。”蓝城放下心来,点点头说道,“你既是她的师兄,想必医术也不在她之下吧?”
“自然。”沈嘉兰轻轻点头,“我们师兄妹二人的医术可以说是不相上下,您尽可以放心。”
“敢问公子姓名?”
“唤我贾澜即可。”
“贾大夫,这边请!”蓝城一改刚才见沈嘉兰轻视的模样,恭敬地将人带到蓝新月面前。
“我女儿就拜托你了!”
蓝城见他年纪不大,但是一想到他和那名女子师出同门,还是抱了很大的希望。
蓝新月原本还有些拒绝,蓝城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这才就爱那个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如今,蓝新月脸上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若是不能得到妥善的治疗。很有可能整张脸都会烂掉。
蓝新月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沈嘉兰表情淡定,虽然有些棘手,但是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别紧张,把手伸出来。”
蓝新月尴尬地睁开眼睛,缓缓地伸手放在沈嘉兰准备的脉枕上。
刚松开蓝新月的手腕,蓝城立刻焦急地询问道:“贾大夫,我女儿的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沈嘉兰神情凝重,斟酌了半晌说道:“有些危险,不过还有挽救的余地。”
蓝新月听了这话,黯淡的眼眸猛然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蓝城激动地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治好我女儿的脸,我一定全力配合。”
沈嘉兰笑了笑,回答道:“没那么复杂,需要针灸配合用药,双管齐下才能恢复。”
“好!”蓝新月的脸上不再死气沉沉,明显比刚才多了些生气,“我不怕疼,你尽管治便是!”
“我会尽量减少蓝小姐的痛苦。”沈嘉兰保证道,“但是最近你要忌口,很多东西都不能吃,我给你列个单子。”
蓝城连忙让人准备纸笔。
沈嘉兰将饮食禁忌一一列举,还写了一份药方一同交给蓝城。
“准备好这些东西。”
蓝城见状,立刻转身去安排。
一切准备就绪,沈嘉兰拿出药箱中的银针开始施针。
手起针落,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蓝新月死死地咬着牙关,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随着沈嘉兰的动作,疼痛感逐渐减轻直至消失。
“感觉怎么样?”
“不疼了!”蓝新月眼中流露出的惊喜溢于言表。
沈嘉兰拿出自己研制的珍珠膏,轻轻涂在她的脸上,再用绷带小心地裹起来。
沈嘉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准备离开。
续春和凌月还不知道她出门,要是找不到她,怕是该着急了。
收好东西,沈嘉兰抬脚就准备往外走,却被蓝城给拦住了。
“等一下。”
“蓝将军,何事?”
蓝城神情严肃地盯着她说道:“你说半个月就好,若是治不好你可知道后果!”
沈嘉兰轻笑一声:“蓝将军不必威胁我,既然我敢来,自然是有十成的把握,若是有任何问题,去保和堂来寻我便是,我贾澜以性命担保。”
听到她的这番话,蓝城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将人送出将军府,并承诺:“半个月后小女痊愈后,诊金定双手奉上!”
沈嘉兰笑笑不语,拱手告辞。
蓝城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暗中找人去调查贾澜的底细。
沈嘉兰甩掉身后的小尾巴后,闪身进入实验室,换下男装后,面色如常地回到国公府。
刚到院子里,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
此时,秦天阙坐在院子里,他面前的凌月单膝跪地,头垂得极低。
“属下保护夫人不利……”
“身为护卫,连主子都看不住,要你何用!”秦天阙面色阴沉,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意。
秦天阙轻轻挥手,凌霄立刻会意,手持皮鞭上前。
“啪——”
皮鞭重重地抽在凌月的背上,瞬间打出一道血痕。
续春在一旁欲言又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地来回走。
凌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咬紧牙关,不敢出声。
沈嘉兰快步走进院子,看到眼前的一幕,连忙大喊:“住手!”
凌霄听到动静,手上的皮鞭顿了一下。
秦天阙冷着脸,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凌霄没有得到秦天阙明确的指示,手上的动作继续,挥舞着皮鞭,准备打下去。
沈嘉兰迅速上前,一把握住凌霄的手腕,将人推开,阻止皮鞭落下。
她转过身怒视秦天阙,眼中满是愤怒:“秦天阙,你什么意思,为何要对凌月动刑?”
秦天阙面无表情地说道:“贴身护卫,擅离职守,该罚!”
“谁的贴身护卫?”沈嘉兰反问道,“怎么个擅离职守?”
“你在哪里,她就应该在哪里。”秦天阙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么说,她是我的人了?”沈嘉兰冷着脸,周身寒意笼罩,“你凭什么对我的人动手?经过我允许了吗?”
秦天阙深吸一口气,沉默不语。
凌霄上前解释道:“锦凌卫的第一职责就是保护主子,若是保护不力,按照规矩是要受罚的。”
“看来你说把人送我只是说说而已,把你的什么凌卫放到我身边,说得好听是为了保护我,实际上就是想监视我!”
王海涛回到房间内,试了试空调,一阵凉风吹出来,果然可以用,心底嘀咕着,不知道是林晓月关心自己装上去的,还是房东良心发现,不过有空调的话,这个夏天倒是舒服了许多。
“紫烟,我想听听你的故事,你讲给我听好不好。”贾超依旧靠在紫烟的身后,颇有一种赖皮的感觉。
布里连忙点点头,恭敬的说道:“谢谢冥神大人,谢谢冥神大人。”他身边的那些黑暗魔法师早已被落天所表现出的强大势力深深的震撼了,他们知道,如果落天想杀死他们,比掐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我不想谈,你走开,我要回房间。”熊筱白看都没有看安维辰,她的视线看着通往卧室的路,虽然足够她一人通过。可是,如果她这样走过去,一定会更加接近安维辰的身体,但那偏偏是她最不想的。
身形迅猛朝能量海面冲去,有对周围能量共鸣产生的操控,龙天能够轻易排开头顶的能量液,犹如在空气中那般健别,千米的深度不出半分钟便被甩在了后头。
才收了几个储物袋的妖兽尸体,姚贝贝就非常不甘心地被传送符的光芒带得离开了南介山。在离开的那一瞬她看到白子铭正在撕开手中的传送符,这次放心了许多。
沈寒松双眸圆睁,毫不怀疑,要是这刀是砍在他身上的,绝对要切肉到骨,要了他的半条命。
两名黑衣人虽然是高手,但离绝世高手还相差太多,当落天控制暗之斩攻击的时候,他们还在攻击齐峰,根本就没有发现。当他们发现的时候,暗之斩已经来到身前,想抵抗已经来不及,只能把全身的斗气释放出一层结界。
忆儿不说还好,说了倒是惹恼了这位,紫烟恨恨的丢了个眼神,抱着自己的衣服去换了回来,然后放下成言的衣服,也不打招呼,就回家去了。
而君诺早就将那一切全部听在了耳中,心中正不是滋味,却也不能发作,虽知她必定不会很自然的面对他,但是哪里想到,她会为了躲他,竟然连马车都不坐了,就跑去与叶锋抢马。
慕容鹤虽是不懂医术,但是他也还是第一次听说,灵参丹会加重病人的病情。
“现在就请你们讯问我,我保证把知道的情况全部如实的告诉你们。”江君迫不及待地说。
部队首长都了解他沉重这个直心眼子的人,狗肚子存不住二两香油,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也没怎么处分他,一研究,叫他早点专业吧。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话了吗到底是谁将你门绑在这里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仇天用自己最大的耐心再问了一遍。
杜变从来不啻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人,这两首诗甚至是不是他们本人写的都不一定。
随着海拔的增高,林枫带上了护目镜,并将重心前倾,脚尖展开,形成一个外八字,在碎冰上,拖着身体走。
“怎么可能,当初我就是拿着那蓝宝石将光线折射在石台上就打开了机关,今天怎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