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冷宫十年，我靠读书入圣！揽一夜清梦
第八十一章岂有此理
小
大
齐允儿点点头，又把其他人的活儿安排了。
大家伙分头去忙。
接下来几天，齐允儿府里，晚上都亮堂堂的。
李公子挑灯夜战，写戏本子，把长公主养蚕的事，改成一段段动人的唱词。
他写的长公主，不光温柔，还是个心里装着天下，敢跟命运对着干的奇女子。
王班主带着戏班子，抓紧排练。
一遍遍磨唱腔，一遍遍抠动作，想把每个细节都弄好。
齐允儿就在旁边看着，有时候提点两句，有时候改改词，把自己的想法放进戏里。
她想这戏不光要好看，还得让老百姓更支持新政才行。
忙活了好几天，戏总算排好了。
戏名叫《蚕娘泪》。
开演那天，京城里人都空了巷子。
老百姓们带着孩子，早早去戏台前等着。
咚咚锵锵锣鼓响起来，幕布慢慢拉开。
台上，一片绿油油的桑树地。
一个穿素衣的女子，拿着桑叶，轻轻喂蚕宝宝。
她神情温柔，动作也轻，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这女子，就是长公主赵如烟。
“可怜的小蚕，快快长大啊……”赵如烟轻轻唱着，“等到破茧那天，就是你们新活的时候……”
她唱得好听，带着对未来的盼望。
台下看戏的人，都听入了神。
好像看到长公主那颗善良又坚强的心，看到她跟命运对着干，盼着以后能好。
戏往下演，赵如烟的命也变了。
她碰上宫里争斗，跟亲人分开，吃了不少苦头。
可她一直没泄气，心里一直有个念头。
“就算进了牢笼，我心里也向着亮堂……”赵如烟在牢里，还在养蚕，“只要心里有盼头，就能活出新样子……”
她唱得有劲儿，听得人心直跳。
戏到高潮，是赵越救出赵如烟，姐弟俩见面的 scene。
“越儿，你总算来了……”赵如烟看着赵越，眼角有点泪花，是高兴的，“姐姐信你，一定能改了这不公平的命……”
“姐，放心，我一定让你过好日子！”赵越握紧赵如烟的手，声音又稳又有力，“我会让那些欺负过咱们的人，都还回来！”
姐弟俩抱在一起哭，台下看戏的也忍不住抹眼泪。
“好！”
“好！”
“长公主殿下千岁！”
“皇上千岁！”
看戏的人都叫好，掌声震天响。
《蚕娘泪》一下就火了，京城里都传遍了。
老百姓争着看，都为长公主的遭遇掉眼泪，都为赵越的孝心感动，都为大玄的新政高兴。
“听说了吗？长公主养蚕，是求国泰民安呢！”
“是啊，长公主真是好人！”
“皇上也是个好皇帝，肯定能带咱们过好日子！”
“支持新政！支持皇上！”
老百姓的话，大街小巷都在说。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太师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碗盖子都跳了起来，“这《蚕娘泪》简直是妖言惑众！把那长公主赵如烟写得跟个圣人似的，把陛下捧得比天还高！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把我们这些世家大族踩在脚底下啊！”
太师府邸的正厅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几位世家家主面色阴沉，一个个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
“太师，您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再这么下去，百姓们都要被他们给蛊惑了！到时候，咱们可就真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一位家主焦急地说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太师眯缝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一群贱民，懂什么？不过是被几句戏文给蒙蔽了罢了！既然他们喜欢看戏，那咱们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戏’！”
他顿了顿，看向众人：“这戏班子不是在京城挺有名气吗？咱们就从这戏班子下手，找几个‘伶俐’的人，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几位家主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
戏台上，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蚕娘泪》的演出，已经进行到了关键时刻。扮演赵如烟的长公主，正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突然，一个扮演小宫女的角色，原本应该递给“长公主”一碗参汤，却“不小心”手一抖，将整碗汤都泼在了“长公主”的身上。
“哎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小宫女“慌乱”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小宫女怎么这么不小心？”
“长公主殿下没事吧？”
……
“长公主”被烫得脸色发白，却强忍着疼痛，颤声道：“没……没事……”
那小宫女却突然抬起头，指着“长公主”大声喊道：“你胡说！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长公主！你就是个妖女！这出戏都是假的！都是齐允儿那个贱人编出来骗人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这戏是假的？”
“这小宫女在说什么？”
“难道长公主殿下不是好人？”
……
“肃静！肃静！”几个衙役模样的人冲上戏台，维持秩序。
齐允儿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冷笑一声，缓步走上戏台。
“这位小娘子，你说这戏是假的，可有证据？”齐允儿盯着那小宫女，声音冰冷。
小宫女被齐允儿的气势所慑，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就是证据！我亲眼看到的！这戏里的情节，都是你们编出来的！长公主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齐允儿冷笑一声：“哦？那你倒是说说，长公主是什么样的人？”
小宫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齐允儿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扬了扬：“这是长公主亲笔写下的回忆录，上面详细记录了她养蚕的经历，以及她对新政的看法。还有，这是当年负责照顾长公主的宫女太监的证词，他们都可以证明，这戏里的情节，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将这些证据一一展示给台下的观众。
“大家看看，这上面有长公主的亲笔签名，有宫女太监的画押，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这……”小宫女顿时傻眼了，她没想到齐允儿竟然准备得如此充分。
“还有你！”齐允儿猛地指向那小宫女，“我早就查过你的底细，你是王家的人吧？是王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来这里颠倒黑白，污蔑长公主？”
小宫女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台下的观众们也看明白了，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捣乱，想要抹黑长公主，抹黑新政。
“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嘛，长公主殿下怎么可能是坏人！”
“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陷害长公主！”
“支持陛下！支持新政！”
大家伙分头去忙。
接下来几天，齐允儿府里，晚上都亮堂堂的。
李公子挑灯夜战，写戏本子，把长公主养蚕的事，改成一段段动人的唱词。
他写的长公主，不光温柔，还是个心里装着天下，敢跟命运对着干的奇女子。
王班主带着戏班子，抓紧排练。
一遍遍磨唱腔，一遍遍抠动作，想把每个细节都弄好。
齐允儿就在旁边看着，有时候提点两句，有时候改改词，把自己的想法放进戏里。
她想这戏不光要好看，还得让老百姓更支持新政才行。
忙活了好几天，戏总算排好了。
戏名叫《蚕娘泪》。
开演那天，京城里人都空了巷子。
老百姓们带着孩子，早早去戏台前等着。
咚咚锵锵锣鼓响起来，幕布慢慢拉开。
台上，一片绿油油的桑树地。
一个穿素衣的女子，拿着桑叶，轻轻喂蚕宝宝。
她神情温柔，动作也轻，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这女子，就是长公主赵如烟。
“可怜的小蚕，快快长大啊……”赵如烟轻轻唱着，“等到破茧那天，就是你们新活的时候……”
她唱得好听，带着对未来的盼望。
台下看戏的人，都听入了神。
好像看到长公主那颗善良又坚强的心，看到她跟命运对着干，盼着以后能好。
戏往下演，赵如烟的命也变了。
她碰上宫里争斗，跟亲人分开，吃了不少苦头。
可她一直没泄气，心里一直有个念头。
“就算进了牢笼，我心里也向着亮堂……”赵如烟在牢里，还在养蚕，“只要心里有盼头，就能活出新样子……”
她唱得有劲儿，听得人心直跳。
戏到高潮，是赵越救出赵如烟，姐弟俩见面的 scene。
“越儿，你总算来了……”赵如烟看着赵越，眼角有点泪花，是高兴的，“姐姐信你，一定能改了这不公平的命……”
“姐，放心，我一定让你过好日子！”赵越握紧赵如烟的手，声音又稳又有力，“我会让那些欺负过咱们的人，都还回来！”
姐弟俩抱在一起哭，台下看戏的也忍不住抹眼泪。
“好！”
“好！”
“长公主殿下千岁！”
“皇上千岁！”
看戏的人都叫好，掌声震天响。
《蚕娘泪》一下就火了，京城里都传遍了。
老百姓争着看，都为长公主的遭遇掉眼泪，都为赵越的孝心感动，都为大玄的新政高兴。
“听说了吗？长公主养蚕，是求国泰民安呢！”
“是啊，长公主真是好人！”
“皇上也是个好皇帝，肯定能带咱们过好日子！”
“支持新政！支持皇上！”
老百姓的话，大街小巷都在说。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太师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碗盖子都跳了起来，“这《蚕娘泪》简直是妖言惑众！把那长公主赵如烟写得跟个圣人似的，把陛下捧得比天还高！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把我们这些世家大族踩在脚底下啊！”
太师府邸的正厅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几位世家家主面色阴沉，一个个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
“太师，您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再这么下去，百姓们都要被他们给蛊惑了！到时候，咱们可就真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一位家主焦急地说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太师眯缝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一群贱民，懂什么？不过是被几句戏文给蒙蔽了罢了！既然他们喜欢看戏，那咱们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戏’！”
他顿了顿，看向众人：“这戏班子不是在京城挺有名气吗？咱们就从这戏班子下手，找几个‘伶俐’的人，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几位家主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
戏台上，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蚕娘泪》的演出，已经进行到了关键时刻。扮演赵如烟的长公主，正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突然，一个扮演小宫女的角色，原本应该递给“长公主”一碗参汤，却“不小心”手一抖，将整碗汤都泼在了“长公主”的身上。
“哎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小宫女“慌乱”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小宫女怎么这么不小心？”
“长公主殿下没事吧？”
……
“长公主”被烫得脸色发白，却强忍着疼痛，颤声道：“没……没事……”
那小宫女却突然抬起头，指着“长公主”大声喊道：“你胡说！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长公主！你就是个妖女！这出戏都是假的！都是齐允儿那个贱人编出来骗人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这戏是假的？”
“这小宫女在说什么？”
“难道长公主殿下不是好人？”
……
“肃静！肃静！”几个衙役模样的人冲上戏台，维持秩序。
齐允儿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冷笑一声，缓步走上戏台。
“这位小娘子，你说这戏是假的，可有证据？”齐允儿盯着那小宫女，声音冰冷。
小宫女被齐允儿的气势所慑，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就是证据！我亲眼看到的！这戏里的情节，都是你们编出来的！长公主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齐允儿冷笑一声：“哦？那你倒是说说，长公主是什么样的人？”
小宫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齐允儿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扬了扬：“这是长公主亲笔写下的回忆录，上面详细记录了她养蚕的经历，以及她对新政的看法。还有，这是当年负责照顾长公主的宫女太监的证词，他们都可以证明，这戏里的情节，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将这些证据一一展示给台下的观众。
“大家看看，这上面有长公主的亲笔签名，有宫女太监的画押，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这……”小宫女顿时傻眼了，她没想到齐允儿竟然准备得如此充分。
“还有你！”齐允儿猛地指向那小宫女，“我早就查过你的底细，你是王家的人吧？是王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来这里颠倒黑白，污蔑长公主？”
小宫女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台下的观众们也看明白了，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捣乱，想要抹黑长公主，抹黑新政。
“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嘛，长公主殿下怎么可能是坏人！”
“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陷害长公主！”
“支持陛下！支持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