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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廿年》播出前不也是有人买通稿唱衰吗？结果还不是大爆了？”
和陆卓不同，郁言早知道这部剧不会扑，所以不会焦虑，还有闲心安慰他。
陆卓摇头，“这不一样，《廿年》好歹是大制作，那可是方导的剧。这段时间好几部年代剧一窝蜂似的开机了，就为了蹭这个热度。《逢春》和《廿年》题材不同，是蹭不上这个热度了。”
“题材不同才好，年底的时候各种年代剧一起上，观众不还是得审美疲劳？”
“主要是……”陆卓叹了口气，“我担心没有平台会买《逢春》。”
铺垫了半天，原来是在这里等他。
郁言恍然大悟，“你好好拍就行了，这些事我能搞定。”
“谢谢郁总，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陆卓又拿了一支烟出来。
郁言摆摆手，没放在心上，“这边是不是挺多剧组在拍戏的？”
“好几十个呢，只要不是特别依赖造景的剧都会在这边拍，主要是地方便宜。”陆卓回答道。
“我来剧组探班的次数比较少，你帮我照顾着点曹原野，别让人找他麻烦了。”
刚才在闲逛时，郁言看到了陈皓的身影，本以为他是来找曹原野麻烦的，一打听才知道陈皓新剧也在这边拍。
整个京市附近就这一家影视基地，能遇到也实属正常，但郁言觉得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对于曹原野郁言还是比较放心的，他没有一直在剧组守着，中午和群演一起吃了盒饭就准备回公司。
刚出剧组没两步，就遇到了祁默。
年后郁言给祁默发完消息后，两人偶尔会联系几句，但无非就是你试探我，我再试探你，都留有戒心，没有透露更多的东西。
起初郁言还在想这人怎么像是突然长了脑子一样，现在算是明白了。
祁默身旁的人叫祁柯，是他的哥哥。
和祁默这种蠢笨的二世祖不同，祁柯性格阴郁，手段残忍，刚成年就进入公司了，在公司里很有话语权。
外表看上去祁柯比较沉稳，话也很少，但那双吊梢眼眼神冰冷，莫名让人觉得不舒服，像是蛰伏在暗处的蛇一样，冰冷、黏腻，只等待时机一口咬中猎物。
“郁小少爷，好久不见。”
祁默率先打招呼，但郁言能察觉到他话里的生疏和戒备。
“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儿？”郁言狐疑的看了一眼。
“我哥投资的剧开机了，特意来看看。这是我哥祁柯，你们以前应该见过。”祁默打招呼。
祁默说的以前，是原身还在朝兴工作的时候，因此郁言没什么印象。
祁柯伸出右手，“你好。”
犹豫一瞬，郁言伸出了手，“你好。”
那双手冰冷、有力，短暂的触碰让郁言产生了生理性厌恶，他强忍着那股恶心劲儿。
“你也是来探班的？”祁默好奇。
“嗯。”
“这么巧啊，正好到饭点儿了，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前两天约你，你一直说没时间。”祁默嘿嘿笑了两声，说话时一直看祁柯的脸色。
祁柯的眼神如船锚一般，死死的钉在了郁言的脸上，即使他故意瞪回去，对方也不避分毫。
这种抓捕猎物的眼神让郁言内心越发作呕，也懒得和它们装下去了。
郁言面色微沉，“不用，我吃过了。”
“这么早？”祁默语气迟疑。
“我还有事，先走了。”郁言加快脚步离开，没有理会站在原地的两人。
祁默收回目光，“哥，他太聪明了，之前还从我手里骗了不少物资，以他自己的名义去捐给福利院。”
“那是你蠢。”祁柯瞥了他一眼。
祁默唇瓣嗫嚅几句，最终没说出反驳的话，只能将怒火都发泄在郁言身上，骂了两句“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
害得他白白送了上百万的货物出去，什么消息都没得到，还被痛骂了一顿，这个年都没过好。
在祁柯看过来时，他又迅速转换表情，“他警惕心很强，不会轻易上钩的。”
“会反抗的猎物才更有意思。”祁柯微微歪着头，双眸注视着那辆车远去，半天也没有收回目光。
祁默还想说什么，但因为担心挨骂，及时住了嘴。
另一边，上车后的郁言仍旧惴惴不安。
祁柯那个恶心的眼神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想起就会生理性恶心。
这段时间他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