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锁] [此章节已锁]

    沈牵毫不犹豫亲了上去。


    一只修长的大手解开床帐,轻纱洒落,遮住旖旎春光。


    …………


    “沈牵……”


    “乖,叫夫君。”


    “……”


    “宝贝,叫夫君。”


    “……夫……君,你,你不要亲那里。”


    男人动作没有停顿,反而愈加粗重,却似真心实意疑惑道:“为什么?”


    “好怪……”


    “哪里怪?”


    “……”


    “嗯?哪里怪?”


    …………


    “停,停下!”尧宁推他,手却软得使不了劲,哆嗦着拽他头发。


    沈牵从意乱神迷中勉强回神,就见身下的女子眼尾湿红得不像样子,颤着手,似是气急了,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沈牵捉住她的手,凑至唇边亲吻舔舐。


    尧宁好不容易挣开,眼眸擎着水光,修长如玉的脖颈上绯红一路蔓延,颤巍巍质问他:“你在干什么?”


    沈牵迷茫不解:“什么?”


    尧宁真的快哭出来了:“你停下!”


    沈牵头昏脑涨地看着她,箭在弦上却不得发,将攀云霄又被人陡然拽住,他喉结攒动,重重喘了口气,勉强压抑住焚身的急切,哑着嗓子问她:“为什么要停下?”


    “你弄疼我了!”


    沈牵刚想笑,却听到尧宁似是真的恼怒了,怒意中夹杂惶然的委屈:“我们,我们就不能亲一下,然后抱着睡觉吗?”


    沈牵愣住,脱口而出:“不可能!”


    他昏头涨脑,不明白哪里出了差错,以为是自己过于急切伤到尧宁,只能边胡乱亲她脸颊、眼睛、鼻子,一边含糊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乖,忍一下。”


    “什么第一次,我们明明,明明睡过很多次了。”尧宁抽噎一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牵动作顿住,半晌拉开距离看尧宁。


    女子眉眼横波,似湖光潋滟,眼角犹有泪痕,恼意不似作伪。


    沈牵怔了怔,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浮起。


    他亲了亲尧宁汗湿的额头:“宝贝,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尧宁睁着明澈的眸子回望他,犹豫道:“不是,不是睡觉吗?”


    沈牵的眸光一下子变深。


    他忘记了,尧宁六岁便离了父母。


    没人照顾过她,即便是名义上的师父顾无嗔,也只是传授修为,不会跟她说男女之事。


    唯一亲近的好友——大师姐,恐怕懂得并不比她多。


    尧宁于男女之事上,几乎是一片空白。


    她以为的鱼水之欢,大概就是亲过了,抱在一起睡觉。


    成婚之初,他们还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沈牵并不会主动去亲尧宁,遑论抱她。


    她便等着他睡着,偷偷亲一下,然后拉开他的胳膊,将自己小小的身子蜷缩进他怀里,仿佛他抱着她一般。


    沈牵每次都没真的睡着,意识清醒地感受着妻子偷偷摸摸的动作。


    也许是觉得已经成了夫妻,即便搂抱一下也是正常,他便任她而去,假作不知。


    但第二日晨起,却总是发现怀中紧紧搂着一个温热的身体,清浅的鼻息洒在肩窝,半边红扑扑的脸蛋蹭着脖颈。


    他每每望着那搂住一把纤细腰肢的大手,都不由疑惑,难道自己真的睡着后,尧宁还能让他无意识地去紧紧抱住她。


    如此一些日子过去,他搬去了书房,不再与她同枕而眠。


    那时候的尧宁在想什么呢?那之后她又是如何看待二人关系的呢?


    她以为他们已经成了亲,且在她看来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丈夫却又无故冷淡,撇下她独守空闺。


    沈牵心头蓦地一痛,针扎一般。


    半晌他缓缓伏下身体:“阿宁,这不是睡觉。”


    他吻了吻她的唇:“这叫云雨巫山。”


    尧宁目中空茫,沈牵覆上她的手,十指交缠。


    沈牵亲她嘴角:“别怕,阿宁。”


    …………


    男人低沉性感,迥异过往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问她。


    尧宁整张脸彻底熟透,鬓发散乱,目光迷离。


    男人剑眉拧着,脸上浮着一层热汗,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亲吻她。


    得不到回答,又重复,而后怜惜到极致,炽热疯狂亲她。


    “这样好不好?”他紧追不舍,似是定要自她口中得到答案方才停歇,半点没了曾经的克制守礼、清冷禁欲。


    神魂颠倒之际,尧宁觉得这个顶着一张清俊出尘的脸,浑身却散发着掠食者一样危险气息的雄性,与他过往认识的沈牵并不是同一人。


    她开始感到害怕,拼命摇着头。


    那人叹息一声,温柔又蛮横地捉住她的手。


    尧宁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被迫臣服颠倒。


    狂乱中,他嗓音湿润沙哑,一句句诘问:“还想不想那个合欢妖男?”


    “还让不让别的男人碰你?”


    “知不知错?”


    被逼得受不住,尧宁只能胡乱摇头又点头,带着哭腔求他:“知错了,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


    尧宁神志昏沉,并不知沈牵认定她错在何处,便又迎来新一轮惩罚。


    最后她虚软得没了力气,想扇他巴掌都力不从心,只得缴械认输,求饶一般,小手攀上他的脖子,讨好地学着他的样子蹭了蹭:“我知道错了,沈哥哥。”


    沈牵动作顿住。


    尧宁虚弱地喘息,掀开眼皮,对上一双山雨欲来的深沉双眼。


    她猛地瑟缩一下,下意识想要后退。


    沈牵抓住她的肩头,哄她:“再叫一遍。”


    尧宁累极,脑子变得迷糊,下意识听从他的命令。


    “沈哥哥。”


    …………


    天际泛出鱼肚白,一缕晨光踅摸入户,门外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


    “师叔!师父!师叔!”小姑娘清脆灵动的嗓音,黄鹂鸟一般飞来,“师叔你回来了!”


    尧宁嗓子干疼,酸软不堪,看到绣着重瓣樱花的帐顶还在摇晃。


    她眨了眨眼睛。


    感官回笼,她差点叫出声。


    一只汗湿的手捂住她的嘴,沈牵低低笑道:“别出声,闲闲会听到。”


    帐顶重新摇晃起来,只是幅度变得缓而长。


    尧宁睁大双眼,死死瞪着他。


    沈牵便去亲她的眼皮,吐息滚烫,用气声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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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多勾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闲闲疑惑的自言自语:“咦,还没起吗?师父平日起得挺早的。”


    尧宁急得双眼泛红:“停下。”


    沈牵脸上是蒸腾的汗意,雪白肤色上一抹轻红。


    他不说话,额头抵着尧宁的额头,四目相对,夜晚那种让人脊背生寒的恐惧又来了。


    尧宁想,兴许沈牵被人换了魂,眼前这个并不是她结道三载的夫君。


    但沈牵的确是沈牵,一举一动,低眉垂首,莫不是她看了千万次的模样。


    沈牵瞧着她这幅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一笑如冰裂雪消,乌云尽散,丰神俊朗,让尧宁看得痴了。


    沈牵亲了亲她的唇,将人搂紧了,叹息一声:“宝贝,我不想停。”


    *


    闲闲端着一盆粉白的花,来到了尧宁房门外。


    “师叔,你醒了吗?”女孩轻声问。


    没有回答,未闭合的门扇在晨风中一磕一磕,闲闲大喇喇地推门进去,整个人愣住。


    里面没有人。


    床上枕被有些散乱,火炉上的茶水早已凉透,闲闲揭开紫砂壶盖,发现茶水一点都没动。


    她环视一圈,失落地将花盆放在了窗边。


    迎着晨光的樱花开得绚烂,以灵力扦插培植,原是师父日日照顾的。


    师父下山时,便郑重地交给她。


    知道花是送给师叔的,闲闲半分不敢懈怠,每日定时洒水施肥,用灵力滋养根部,一只接一只地捉虫子。


    如今花开得正好,恰好师叔回来了,闲闲便自作主张搬到了尧宁房中。


    小姑娘歪着脑袋看花:“师叔看到了一定会开心吧。”


    “师叔开心了,就不会离开师父了,我们一家三口也不不用分开了。”


    想着宗门内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闲闲又忧心起来:“可是光送花有什么用呢?”


    小女孩眼珠子提溜转,瞧了瞧四下,这才大大方方地嫌弃:“师父在讨师叔欢心这件事上,实在太笨了!这么久了一点进展都没!”


    *


    尧宁死死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沈牵喘了一声,亲了上去,舌头顶开齿列,吞下她的声音。


    床柱摇晃得轻微,然而那又是一种新的折磨,尧宁忍着愈来愈高的快意,又一边警惕着门外小弟子的动静。


    这样的混乱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眼前是阵阵闪过的白光,浑身血肉似乎都成了淤泥。


    沈牵才餍足似的,伏在她肩上不在动作。


    “喜欢吗?”


    尧宁平生第一次体会到生无可恋,木然答道:“喜欢。”


    “你不真心。”沈牵蹭了蹭她的脖颈。


    尧宁身子一抖,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想要推开这人。


    沈牵笑的双肩耸动,低低的笑声传至尧宁耳中,低沉的,一下一下扣着心弦。


    被玩笑了,尧宁听着他的笑声,竟也不觉生气。


    她双手向下,想要抱住他。


    掌心划过一片嶙峋的凸起,冰冷,坚硬,锐利地竖着。


    像是某种爬行动物的鳞片。


    尧宁动作一顿,心中升起诡异的感觉:“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