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苏菲的成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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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出了教职工宿舍，快步走向白塔。
一路上，返校的学生及学生家长越来越多。
明天就是正式开学了，所以……估计索隆也应该回来了。
奥利朝着白塔走去，他得去索隆办公室门口守着，一定要抓到空挡和他谈谈。
路过白塔下的公告板，奥利不得不注意到这里围着的一大群人——看年级和衣着明显是学生家长，他们议论纷纷，对着公告板指指点点，有人担忧有人愤怒。
这是？
奥利站在人群外垫脚看，旁边家长的担忧和议论声也传入他的耳朵。
“这……就算是后勤助理，文化程度也太低了点……”
“这位苏菲，是不是报纸上最近说的那个贪污案主角？我听说，她的来历也有点问题……不知道学院是怎么审查的……”
“学院的勤杂工也是要服务教师和学生的，这种文化水平……怕是都听不懂话，啧啧啧，我觉得要向学院投诉，辞退这个人……”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又和苏菲有关？奥利沉着脸，稍稍挤进人群。他终于看到了公告板上贴的新信息。
——是苏菲通识课的成绩单。
不知道是谁把这份文件贴在这里的。虽然成绩单不是什么机密文件，但也不是谁都能查到的。
即使苏菲各小科目的成绩都还中等偏上，但仍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按照各位学生家长多年来对学院的认可和认知，即使是学院的普通职员，比如行政助理、档案文员，甚至宿舍管理员，都应该有专业院校的基本□□——这是应聘这所高级魔法学院的基本门槛。
也就是说，如果苏菲也有基本□□，就完全没必要再次学习通识课这种最基础的知识。
如果需要专门学习，就证明她甚至不具备在学院工作的基本常识。
奥利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心更沉了下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出手把公告板上的两张纸撕了下来。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旁边人立刻不满了。
奥利不说话，想推开人群向外走。
“别让他走，这个人干嘛的。”人群中有人大喊，旁边人立刻应和，主动把奥利围了起来。
“你们让开，让我出去！”奥利不敢乱用力，他只抬双臂护在胸前做保护状。这群贵族家长都是纸壳子，他要是一不小心伤了他们会更麻烦。
“我是学院的老师，这份文件张贴有误。所以才撤下来，让我出去。”
“不行不行，那你说清楚。成绩单上的苏菲，既然是后勤办公室的助理，怎么会修习大一学生的通识课呢？”
“对啊对啊，你们到底怎么选人的？堂堂克尔曼皇家学院，竟然让一个没有学历的人入职吗？”
……
众人七嘴八舌的高傲诘问，让奥利大脑短路。
“苏菲……是一个很好的人，她工作很负责。”奥利被人群逼得后退两步，已经紧紧贴在了公告板上。
不行，不行。
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有嘴说不清。
眼看着正式上班时间就到了，自己再和他们纠缠下去怕是耽误了守索隆那边。
家长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奥利，希望他能给个说法。在他们的眼里，自己的问题很正常，学院就是应该给个说法。
奥利眼睛快速扫过周围，正面出不去，那就……他侧过身子狠狠向后一撞，又顺势抬腿，用大腿用劲，小腿助力，把公告板瞬间就踹倒了。
“啊！——”
“这怎么回事？”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们不自觉后退，正好给奥利留出了一个活动空间。奥利顺势就往外跑，他撞开几个挡着自己的人，加速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
“好烦。”奥利绕到楼后，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大腿上，还不住喘气。
“奥利？”不远处的白塔侧门，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斯黛拉。
“您好！”奥利抬手打招呼。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奥利得知斯黛拉刚从索隆办公室出来，就急着想走。
“奥利教授，您……”斯黛拉还是没忍住，“苏菲最近还好吧？”
奥利没想到她竟然会问苏菲。也是，苏菲事情闹得那么大，而且之前他也托达蒙和她问过不少苏菲贪污案的事情。
“……还好。”奥利只把斯黛拉当成一个普通的、有些相熟的同事。即使她知道自己和苏菲关系不错，他也不打算透露更多信息。
“我知道，苏菲最近很多事。”斯黛拉微微叹了一口气，“但平心而论，我觉得苏菲的能力还不错。她前两天给我的库潘奇小队的评分报告写得很好……我是说，我对她没什么偏见，你们要是需要人帮什么小忙……我是希望苏菲平安无事的。”
斯黛拉的态度出乎奥利的意料，但奥利很快就接受了。相比其他传统的光明魔法师，斯黛拉是那个更包容、开放甚至勇于接受新奇思想的一个代表——她主动和被魔法师排斥的体术师合作科研课题，甚至还在达蒙谈恋爱。
奥利心里一阵感动，“谢谢您，斯黛拉女士。”奥利微微点头行礼，“感谢您的帮助，如果需要，我们……会联系您。”
“也祝您和苏菲顺利。”斯黛拉回礼后，快步离开了。
——所以，达蒙和斯黛拉已经默认自己和苏菲捆绑在一起了？
不管了不管了，奥利没精力猜测他们如何看待自己和苏菲的关系，他得抓紧去堵索隆。
————
这次，奥利很顺利就敲开了索隆办公室的门。
看到来人是奥利，索隆已经明白他得来意。他伸手示意奥利坐下，“奥利教授，我知道您为了苏菲着急。”
奥利点头，“所以您打算怎么办？”
“苏菲的身份敏感，‘真心检验’的结果也不可能造假。所以，我想……冷处理是比较好的应对办法。”
奥利一听，立刻就急了，“你这是不打算回应吗？就看着苏菲被报纸舆论那么猜疑抹黑？”他生气地从裤子口袋掏出刚才从公告板上扯下的成绩单，用力拍在索隆的桌子上。
“现在不止苏菲的来历被质疑，现在苏菲的个人信息也被扒出来。舆论越闹越大，你是学院的院长……”奥利咬牙，“苏菲体内还有你要的光明碎片。”
他皱眉狠狠盯着索隆的表情。
不行……不能威胁索隆，逼急了他真的可能直接把苏菲的穿越者身份公开，到时候苏菲就彻底麻烦了。
深吸一口气，奥利又开口：“我知道，您有您的无奈。但我相信，与公众舆论无知的瞎闹相比，您一定更看重黑白战争的最终胜利。”
奥利脸色严肃，金色的眼睛透出独属于龙族的威压，“如果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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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的身份能继续隐藏，相信也会给您们迎战留出更多的时间。”
奥利想把话题引到圣法柜的抽屉上，他手里的圣物，或许还能诱惑索隆配合保护苏菲。
奥利还想继续说，但索隆忍不住笑了。
“奥利教授，我就知道，我们的目标一致的。”
他再次把奥利拉拢到光明阵营。
见奥利想纠正他，索隆接着说、并不打算给他解释的机会：“我们都不希望黑白战争立刻暴爆发，毕竟，如果苏菲的真实身份成了舆论焦点，黑暗那边也一定会针对苏菲开展行动。”
“而且，我想您误解了我说的冷处理。”索隆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冷处理不是不回应。请您放心，我会向外界回应这件事，并且，苏菲作为学院的合格员工，也应该正常开始工作，她没必要躲着别人。”
索隆态度很认真，“我相信，学院出了公告后，众人都会冷静下来。请您相信学院的声誉。”
“还有呢？”奥利犹豫了一下，顺着索隆的话问。
听起来，索隆这套方案也许靠谱，但奥利不能不确定真的会有效果。
“我更关心的是，您什么时候能把苏菲体内的光明碎片取出来。这很重要。我不希望苏菲再被人这样议论，她不应该处在这样的危险中。”
奥利还是忍住了提圣法柜抽屉的事。有力的谈判砝码不应该一口气甩出来，既然索隆已经说了会处理，那就再等等。
万一苏菲遇见更麻烦的事，甚至真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有圣法柜的抽屉在，光明圣殿总会救她的。
奥利沉着脸，独属于龙族的威压不经意已经弥漫了整间办公室。
索隆短暂地愣了一下，他压下浑身的不适感，尽量给出一个圆滑的回答：“这件事……我的确已经让人开始研究了。不过相信您也知道，光明碎片是光明神自己派出去找异世界灵魂的。”
眼看奥利脸色又不对，索隆立刻调转话头，“的确，光明圣殿那边有密法能从人体内取出光明碎片，不过为了苏菲小姐的安全着想，我们会很慎重地研究。”
“你要给我一个时间节点。”奥利很严肃，“作为龙族，我无意插手光明和黑暗之间的战争。但苏菲是我的好友，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再次深吸一口气，奥利金色眼睛死死盯着索隆的脸：“索隆院长，请您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索隆不说话，纵使他见多识广、交际手腕颇为厉害，但作为普通人类的他，也实在难以抵挡龙族克制的威压。
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心眼的奥利，第一次以如此严肃的态度面对索隆。属于龙的愤怒即使克制，也来势汹汹，让索隆不禁心里打颤。
索隆觉得，或许自己该重新评估奥利的实力——他之前老实听从学院管理的“伪装”，的确让人很容易误会龙族是亲善又没心眼的种族。
“奥、奥利教授，我……”索隆左右手叠在一起，悄悄攥紧拳头，脸上强撑出笑容：“这样，我先安排人负责回应外界的舆论可以吗？关于取出光明碎片这点，我还要再和光明圣殿的长老们再多沟通一下……”
奥利盯了他几秒，很缓慢地点了下头。
索隆的态度上很配合，再讨论下去也只是空话，没什么意义。
“我等您的公告，索隆院长。”
即使心里有怀疑，奥利还是起身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一路上，返校的学生及学生家长越来越多。
明天就是正式开学了，所以……估计索隆也应该回来了。
奥利朝着白塔走去，他得去索隆办公室门口守着，一定要抓到空挡和他谈谈。
路过白塔下的公告板，奥利不得不注意到这里围着的一大群人——看年级和衣着明显是学生家长，他们议论纷纷，对着公告板指指点点，有人担忧有人愤怒。
这是？
奥利站在人群外垫脚看，旁边家长的担忧和议论声也传入他的耳朵。
“这……就算是后勤助理，文化程度也太低了点……”
“这位苏菲，是不是报纸上最近说的那个贪污案主角？我听说，她的来历也有点问题……不知道学院是怎么审查的……”
“学院的勤杂工也是要服务教师和学生的，这种文化水平……怕是都听不懂话，啧啧啧，我觉得要向学院投诉，辞退这个人……”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又和苏菲有关？奥利沉着脸，稍稍挤进人群。他终于看到了公告板上贴的新信息。
——是苏菲通识课的成绩单。
不知道是谁把这份文件贴在这里的。虽然成绩单不是什么机密文件，但也不是谁都能查到的。
即使苏菲各小科目的成绩都还中等偏上，但仍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按照各位学生家长多年来对学院的认可和认知，即使是学院的普通职员，比如行政助理、档案文员，甚至宿舍管理员，都应该有专业院校的基本□□——这是应聘这所高级魔法学院的基本门槛。
也就是说，如果苏菲也有基本□□，就完全没必要再次学习通识课这种最基础的知识。
如果需要专门学习，就证明她甚至不具备在学院工作的基本常识。
奥利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心更沉了下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出手把公告板上的两张纸撕了下来。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旁边人立刻不满了。
奥利不说话，想推开人群向外走。
“别让他走，这个人干嘛的。”人群中有人大喊，旁边人立刻应和，主动把奥利围了起来。
“你们让开，让我出去！”奥利不敢乱用力，他只抬双臂护在胸前做保护状。这群贵族家长都是纸壳子，他要是一不小心伤了他们会更麻烦。
“我是学院的老师，这份文件张贴有误。所以才撤下来，让我出去。”
“不行不行，那你说清楚。成绩单上的苏菲，既然是后勤办公室的助理，怎么会修习大一学生的通识课呢？”
“对啊对啊，你们到底怎么选人的？堂堂克尔曼皇家学院，竟然让一个没有学历的人入职吗？”
……
众人七嘴八舌的高傲诘问，让奥利大脑短路。
“苏菲……是一个很好的人，她工作很负责。”奥利被人群逼得后退两步，已经紧紧贴在了公告板上。
不行，不行。
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有嘴说不清。
眼看着正式上班时间就到了，自己再和他们纠缠下去怕是耽误了守索隆那边。
家长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奥利，希望他能给个说法。在他们的眼里，自己的问题很正常，学院就是应该给个说法。
奥利眼睛快速扫过周围，正面出不去，那就……他侧过身子狠狠向后一撞，又顺势抬腿，用大腿用劲，小腿助力，把公告板瞬间就踹倒了。
“啊！——”
“这怎么回事？”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们不自觉后退，正好给奥利留出了一个活动空间。奥利顺势就往外跑，他撞开几个挡着自己的人，加速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
“好烦。”奥利绕到楼后，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大腿上，还不住喘气。
“奥利？”不远处的白塔侧门，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斯黛拉。
“您好！”奥利抬手打招呼。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奥利得知斯黛拉刚从索隆办公室出来，就急着想走。
“奥利教授，您……”斯黛拉还是没忍住，“苏菲最近还好吧？”
奥利没想到她竟然会问苏菲。也是，苏菲事情闹得那么大，而且之前他也托达蒙和她问过不少苏菲贪污案的事情。
“……还好。”奥利只把斯黛拉当成一个普通的、有些相熟的同事。即使她知道自己和苏菲关系不错，他也不打算透露更多信息。
“我知道，苏菲最近很多事。”斯黛拉微微叹了一口气，“但平心而论，我觉得苏菲的能力还不错。她前两天给我的库潘奇小队的评分报告写得很好……我是说，我对她没什么偏见，你们要是需要人帮什么小忙……我是希望苏菲平安无事的。”
斯黛拉的态度出乎奥利的意料，但奥利很快就接受了。相比其他传统的光明魔法师，斯黛拉是那个更包容、开放甚至勇于接受新奇思想的一个代表——她主动和被魔法师排斥的体术师合作科研课题，甚至还在达蒙谈恋爱。
奥利心里一阵感动，“谢谢您，斯黛拉女士。”奥利微微点头行礼，“感谢您的帮助，如果需要，我们……会联系您。”
“也祝您和苏菲顺利。”斯黛拉回礼后，快步离开了。
——所以，达蒙和斯黛拉已经默认自己和苏菲捆绑在一起了？
不管了不管了，奥利没精力猜测他们如何看待自己和苏菲的关系，他得抓紧去堵索隆。
————
这次，奥利很顺利就敲开了索隆办公室的门。
看到来人是奥利，索隆已经明白他得来意。他伸手示意奥利坐下，“奥利教授，我知道您为了苏菲着急。”
奥利点头，“所以您打算怎么办？”
“苏菲的身份敏感，‘真心检验’的结果也不可能造假。所以，我想……冷处理是比较好的应对办法。”
奥利一听，立刻就急了，“你这是不打算回应吗？就看着苏菲被报纸舆论那么猜疑抹黑？”他生气地从裤子口袋掏出刚才从公告板上扯下的成绩单，用力拍在索隆的桌子上。
“现在不止苏菲的来历被质疑，现在苏菲的个人信息也被扒出来。舆论越闹越大，你是学院的院长……”奥利咬牙，“苏菲体内还有你要的光明碎片。”
他皱眉狠狠盯着索隆的表情。
不行……不能威胁索隆，逼急了他真的可能直接把苏菲的穿越者身份公开，到时候苏菲就彻底麻烦了。
深吸一口气，奥利又开口：“我知道，您有您的无奈。但我相信，与公众舆论无知的瞎闹相比，您一定更看重黑白战争的最终胜利。”
奥利脸色严肃，金色的眼睛透出独属于龙族的威压，“如果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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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想把话题引到圣法柜的抽屉上，他手里的圣物，或许还能诱惑索隆配合保护苏菲。
奥利还想继续说，但索隆忍不住笑了。
“奥利教授，我就知道，我们的目标一致的。”
他再次把奥利拉拢到光明阵营。
见奥利想纠正他，索隆接着说、并不打算给他解释的机会：“我们都不希望黑白战争立刻暴爆发，毕竟，如果苏菲的真实身份成了舆论焦点，黑暗那边也一定会针对苏菲开展行动。”
“而且，我想您误解了我说的冷处理。”索隆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冷处理不是不回应。请您放心，我会向外界回应这件事，并且，苏菲作为学院的合格员工，也应该正常开始工作，她没必要躲着别人。”
索隆态度很认真，“我相信，学院出了公告后，众人都会冷静下来。请您相信学院的声誉。”
“还有呢？”奥利犹豫了一下，顺着索隆的话问。
听起来，索隆这套方案也许靠谱，但奥利不能不确定真的会有效果。
“我更关心的是，您什么时候能把苏菲体内的光明碎片取出来。这很重要。我不希望苏菲再被人这样议论，她不应该处在这样的危险中。”
奥利还是忍住了提圣法柜抽屉的事。有力的谈判砝码不应该一口气甩出来，既然索隆已经说了会处理，那就再等等。
万一苏菲遇见更麻烦的事，甚至真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有圣法柜的抽屉在，光明圣殿总会救她的。
奥利沉着脸，独属于龙族的威压不经意已经弥漫了整间办公室。
索隆短暂地愣了一下，他压下浑身的不适感，尽量给出一个圆滑的回答：“这件事……我的确已经让人开始研究了。不过相信您也知道，光明碎片是光明神自己派出去找异世界灵魂的。”
眼看奥利脸色又不对，索隆立刻调转话头，“的确，光明圣殿那边有密法能从人体内取出光明碎片，不过为了苏菲小姐的安全着想，我们会很慎重地研究。”
“你要给我一个时间节点。”奥利很严肃，“作为龙族，我无意插手光明和黑暗之间的战争。但苏菲是我的好友，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再次深吸一口气，奥利金色眼睛死死盯着索隆的脸：“索隆院长，请您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索隆不说话，纵使他见多识广、交际手腕颇为厉害，但作为普通人类的他，也实在难以抵挡龙族克制的威压。
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心眼的奥利，第一次以如此严肃的态度面对索隆。属于龙的愤怒即使克制，也来势汹汹，让索隆不禁心里打颤。
索隆觉得，或许自己该重新评估奥利的实力——他之前老实听从学院管理的“伪装”，的确让人很容易误会龙族是亲善又没心眼的种族。
“奥、奥利教授，我……”索隆左右手叠在一起，悄悄攥紧拳头，脸上强撑出笑容：“这样，我先安排人负责回应外界的舆论可以吗？关于取出光明碎片这点，我还要再和光明圣殿的长老们再多沟通一下……”
奥利盯了他几秒，很缓慢地点了下头。
索隆的态度上很配合，再讨论下去也只是空话，没什么意义。
“我等您的公告，索隆院长。”
即使心里有怀疑，奥利还是起身离开了院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