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种田脱贫记宿雾空
58. 原始人的日用品（9）
小
大
小石群队的人听到她这样说，同样是欢欣地表示感谢。还主动将陶碗垒在一处，询问清洗的地方，安若叫上白术和木川带着几人一起去去清洗，她则和林昱重新返回烤炉。
冬天的太阳早早变成红盘挂在山间，凉意随着暮色降临，安若将腌制后的小鱼一层层放进烤炉后，就返回厨房查看有无需要帮忙的地方。
她穿过冒着滚滚热气的蒸笼，嗅出里面是蒸鱼的香气和腌肉味道，找到了木月询问：“月姨，做得怎么样了？”
木月配合风阿爷抬起蒸笼，往陶罐里面加了热水后，才回答安若：“蒸鱼、包烧已经做好了，现在就等焖肉和炖鱼，今天本来是做你说的全鱼宴，没有做其他准备，眼下准备的这些鱼菜，不知道够不够。”
安若倒不担心，反过来安慰木月：“够了，可以先腌制几条鱼放着，等下如果不够吃，就拿出来让人烤着吃；如果够吃，明日再来晒或是烤也行。”
她见已经没有闲置的灶台，就让将清洗后的陶碗带回来的木川捡几块碎石，搭成简易灶台。她往上放了一个陶罐，里面加上些花椒，慢慢焙干后，倒进石臼里让林昱碾成粉。她则重新在陶罐中加入食盐炒至微黄，与碾好的花椒粉混合均匀，做成椒盐。
“这些等下拿出去，要烤鱼的时候加上，先前做的香料粉不够这么多人用。”安若在石板上摊开椒盐粉晾凉，对围在身边的人说。
而当厨房忙中有序时，安然已经带着小石群队的人来到了一处洞穴外，等解开绳结推开木门，她指着里面说：“这处洞穴空间比较大，正好适合你们居住。等茅草和木柴送过来后，晚上燃上木柴，垫着茅草，在加上你们自己的东西，应该就不会冷了。”
正说着，辰安已经带着人推着木柴和茅草走进了山洞，他取下竹盖吹吹火折子，将车上的火把点燃递给安然，让小石群队的人将茅草和木柴取下来，“这些木柴应该足够今晚上烧来取暖了。”
他将艾草递给边溪的人，让他们照例在角落堆燃，并给疑惑的人解释：“山洞许久没人住，现在熏一熏，除除霉味，你们住起来能更安心一些。”
等小石群队的人将随身包裹放好后，安然重新将人带回食堂。此时已经聚了不少人，冒着食物香气的陶罐也在长石桌上摆好。不用她和辰安挥手，边溪人就散开自己去用餐了，而夫妻俩则带着满脸惊奇，默默打量的人往石桌移动，顺带着给人介绍这里的用饭习惯。
羽看着摆放的丰富食物，见边溪人自在随意的动作，终于明白了任人取用是何意。她与身边的老人对视一眼，虽然极力控制表情，但依然和族人惊异地睁大了双眼。
安然并没有笑话他们，反倒是热情地邀请众人如边溪人一样随意取用，还将木月刚刚凑到耳边说的话告诉他们：“我们也去吃吧，如果不够这里还有生鱼可以烤。”说完，她领着小石群队的人加入取食的队伍中。
“你和你阿娘要如何安排他们？”安溪抬眼就见被人群环绕的安然和辰安，低头问坐在木桩上，捧着陶碗仔细挑选鱼刺的安若。
安若抬头看了眼长石桌附近的人，回头继续挑选鱼刺，对安溪道：“现在只是让他们住下，至于以后还要看他们的意愿，能适配边溪留下最好。”虽然说着要想把人留下，但是现在还不清楚这些人脾性如何，安若准备和母亲说，等再观察一段时日后才说留人的事情。
而且若是小石群队的人不愿意，或者只想待几天就接着往下走，他们自然也不会强迫人家留下，只不过这就要谨慎一点，不能展露出太多边溪的秘密，以免出现差漏。
安溪见他们母女俩心中早有计划，也就不在多做询问，只交代安若要注意观察，如果出现问题或是生病，一定要及时处理。
“正好捕完鱼后，大家都空闲下来。天气也冷了也不怎适合外出，我们不如先将大山洞整理出来，选个合适的时间让大家住进去，才好准备些东西在山洞里面过年。”安若见此，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安溪已经知道过年是什么，并且也清楚过年需要做些什么事情，不过听安若刚刚所说，她仍然诧异于今年要这么早就做准备，“现在就开始准备过年了吗？”
安若咽下口中的鱼肉，因为处理得好，哪怕是蒸制的，也没有什么土腥气，只有满嘴的鲜嫩。她说：“早一点准备，正好还有许多东西没有弄，今年的食物让我们不用像先前那样省着吃，以至于没有多少精力做其他的事。”安若想着今年勉强能达成一日三餐的成就，心中就十分满足。
“所以我打算把每日都安排些事情，过年的事算在其中，每天也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做好了。”安若信心十足，并且表示今年可以比往常多做些准备，而且也一定会比往年热闹。
安溪见她的样子，心道这果然是个孩子，“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安排吧。”
“阿嬷，你就放心吧。”安若保证，“不过，首先第一件事情还是要将御寒的物件做出来，然后大山洞的清洁也要同步进行，这样大家能早点搬进去。我看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尤其是晚上，现在住在外面的族人应该就要挨冻了。”
安溪也感受到晚风与之前的不同，自然也没有异议，“那我明日准备些艾草和药包，先让人进去熏一下。”
“那小石群队的人也要搬进去吗？”一直听着祖孙俩交谈的林昱突然出声询问。
安溪抬眼正好望见安若看过来的视线，她有点犹豫就没立即回答，反倒是安若没有多少顾虑，直接说：“不搬，现在这个山洞足够他们居住，到时候白日里可以邀请他们过来，夜里还是直接住现在分给他们的山洞，这样大家也都方便。”
“可是……”林昱有点迟疑。
安若见他的样子，心知他的担忧，于是安慰道：“今年就算了，不管他们要不要留下来，都分开住。若是后面他们愿意留下来，到时候如果还需要到山洞过冬的话，那我们再一起也不迟。”
林昱见安若知晓他的顾虑，就没再说什么，反倒是问起：“茅草的话要怎么分？”
安若现在不是很清楚还有多少茅草，只能给个笼统的答案，“先看看有多少，然后让人做出来再说吧。”
“小安若，你直接指着木川和林昱教吧，你的手嫩，不要被茅草割伤。”围坐在安若身边的边溪人看到她手背被茅草划出的血丝，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心疼。直接取下安若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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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茅草，塞给木川。
木川一脸无语，但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接过茅草放在一边。
而安若无奈，要不是这人眼尖，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手背的伤痕，只是觉得有点火辣辣的微疼。
不过族人的好意也不好拒绝，她干脆起身，来到木川身边，指着他的动作说：“现在选一根系好的细草绳，将茅草分作小股依次绑在上面上，草苗向下，结扣在上，这是蓑衣的领子，一定要绷紧。”
安若来到林昱身边，选出茅草递给他，不断给众人强调：“每股茅草最好一样多，这样才能整齐美观。”
这次因为要带着小石群队的人一起做，为了意思能顺利传达，安然也在这里，她正好和安若一句一句对照着翻译，而且大家还能相互学习彼此的用语。
等领子绑得差不多了，安若才继续下一步，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所以主体内部的编织。
她取了几根茅草，让大家围过来仔细观察她的动作：“这部分的茅草也要分成股，每一股的茅草同样确保均匀，和肩部一样绑在草绳上，然后做草扣。”
安若将茅草锁在细绳上，临近两簇各分出一股捏在一起，然后添上相同份量的茅草，先用一根茅草绕上一圈，再将添上的茅草压下来，用绕圈的茅草系紧，这样一个锁扣就做好了。
接下来从上往下把分草、系草这两个动作不断重复，等茅草变短后，继续接上相同份量的草编织，这样做好的锁扣全是四菱形，这便是内里，而另一面则是像茅草屋顶一样，虽显杂乱零散，但却整齐排列，一层压着一层。到时雨水滴在上面就会被细密的茅草挡住，顺着它滑落下去。
等众人看明白回去后，回到自己的地方制作，安若就像老师一样挨着看过去，发现问题后再手把手教导，这样一圈下来，所以人都做得有模有样。
因为大家都是新手，没有熟练度可言，等安若让木川穿上整件蓑衣展示给大家看时，已经是第三天了。索性参与制作的人不少，且是一人一件，所以一次下来他们也得到了十几件蓑衣。
安若和大家一起看着木川的展示，这种样式的所以，外表无甚稀奇，只内里大有乾坤。横平竖直的四菱形有点像锁甲，整齐有致，行列清晰，而且每一件都份量十足，晚上若是在兽皮上压上这么一件，想来能添上不少暖意。
若说蓑衣做起来比较复杂，那茅草垫就简单不少。
不过，由于材料不够，安若往里添了不少细草，同时还在内里铺了一层薄薄的茅草花。然后才用绳子交叉编织，这样下来也不过才用了一天的时间。
等所有的都做完后，大山洞也在艾草的熏烧后重新通风，同时边溪人按照安若说的，用木桶提了不少水将泥地打湿，在填上石块，空间整洁了不少。
不过，在搬进去之前，安若才确认这次并不是人人都需要搬家，像她这样习惯一家人居住的人还有好几个。所以在征询了大家的意见后，他们最后决定愿意自己住的就自己住，喜欢热闹或害怕寒冷的就搬进大山洞只白日大家还是多在一起活动做事。
这样一来，已经和边溪越来越熟悉的小石群队独住一处山洞也就不显得突兀了。
冬天的太阳早早变成红盘挂在山间，凉意随着暮色降临，安若将腌制后的小鱼一层层放进烤炉后，就返回厨房查看有无需要帮忙的地方。
她穿过冒着滚滚热气的蒸笼，嗅出里面是蒸鱼的香气和腌肉味道，找到了木月询问：“月姨，做得怎么样了？”
木月配合风阿爷抬起蒸笼，往陶罐里面加了热水后，才回答安若：“蒸鱼、包烧已经做好了，现在就等焖肉和炖鱼，今天本来是做你说的全鱼宴，没有做其他准备，眼下准备的这些鱼菜，不知道够不够。”
安若倒不担心，反过来安慰木月：“够了，可以先腌制几条鱼放着，等下如果不够吃，就拿出来让人烤着吃；如果够吃，明日再来晒或是烤也行。”
她见已经没有闲置的灶台，就让将清洗后的陶碗带回来的木川捡几块碎石，搭成简易灶台。她往上放了一个陶罐，里面加上些花椒，慢慢焙干后，倒进石臼里让林昱碾成粉。她则重新在陶罐中加入食盐炒至微黄，与碾好的花椒粉混合均匀，做成椒盐。
“这些等下拿出去，要烤鱼的时候加上，先前做的香料粉不够这么多人用。”安若在石板上摊开椒盐粉晾凉，对围在身边的人说。
而当厨房忙中有序时，安然已经带着小石群队的人来到了一处洞穴外，等解开绳结推开木门，她指着里面说：“这处洞穴空间比较大，正好适合你们居住。等茅草和木柴送过来后，晚上燃上木柴，垫着茅草，在加上你们自己的东西，应该就不会冷了。”
正说着，辰安已经带着人推着木柴和茅草走进了山洞，他取下竹盖吹吹火折子，将车上的火把点燃递给安然，让小石群队的人将茅草和木柴取下来，“这些木柴应该足够今晚上烧来取暖了。”
他将艾草递给边溪的人，让他们照例在角落堆燃，并给疑惑的人解释：“山洞许久没人住，现在熏一熏，除除霉味，你们住起来能更安心一些。”
等小石群队的人将随身包裹放好后，安然重新将人带回食堂。此时已经聚了不少人，冒着食物香气的陶罐也在长石桌上摆好。不用她和辰安挥手，边溪人就散开自己去用餐了，而夫妻俩则带着满脸惊奇，默默打量的人往石桌移动，顺带着给人介绍这里的用饭习惯。
羽看着摆放的丰富食物，见边溪人自在随意的动作，终于明白了任人取用是何意。她与身边的老人对视一眼，虽然极力控制表情，但依然和族人惊异地睁大了双眼。
安然并没有笑话他们，反倒是热情地邀请众人如边溪人一样随意取用，还将木月刚刚凑到耳边说的话告诉他们：“我们也去吃吧，如果不够这里还有生鱼可以烤。”说完，她领着小石群队的人加入取食的队伍中。
“你和你阿娘要如何安排他们？”安溪抬眼就见被人群环绕的安然和辰安，低头问坐在木桩上，捧着陶碗仔细挑选鱼刺的安若。
安若抬头看了眼长石桌附近的人，回头继续挑选鱼刺，对安溪道：“现在只是让他们住下，至于以后还要看他们的意愿，能适配边溪留下最好。”虽然说着要想把人留下，但是现在还不清楚这些人脾性如何，安若准备和母亲说，等再观察一段时日后才说留人的事情。
而且若是小石群队的人不愿意，或者只想待几天就接着往下走，他们自然也不会强迫人家留下，只不过这就要谨慎一点，不能展露出太多边溪的秘密，以免出现差漏。
安溪见他们母女俩心中早有计划，也就不在多做询问，只交代安若要注意观察，如果出现问题或是生病，一定要及时处理。
“正好捕完鱼后，大家都空闲下来。天气也冷了也不怎适合外出，我们不如先将大山洞整理出来，选个合适的时间让大家住进去，才好准备些东西在山洞里面过年。”安若见此，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安溪已经知道过年是什么，并且也清楚过年需要做些什么事情，不过听安若刚刚所说，她仍然诧异于今年要这么早就做准备，“现在就开始准备过年了吗？”
安若咽下口中的鱼肉，因为处理得好，哪怕是蒸制的，也没有什么土腥气，只有满嘴的鲜嫩。她说：“早一点准备，正好还有许多东西没有弄，今年的食物让我们不用像先前那样省着吃，以至于没有多少精力做其他的事。”安若想着今年勉强能达成一日三餐的成就，心中就十分满足。
“所以我打算把每日都安排些事情，过年的事算在其中，每天也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做好了。”安若信心十足，并且表示今年可以比往常多做些准备，而且也一定会比往年热闹。
安溪见她的样子，心道这果然是个孩子，“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安排吧。”
“阿嬷，你就放心吧。”安若保证，“不过，首先第一件事情还是要将御寒的物件做出来，然后大山洞的清洁也要同步进行，这样大家能早点搬进去。我看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尤其是晚上，现在住在外面的族人应该就要挨冻了。”
安溪也感受到晚风与之前的不同，自然也没有异议，“那我明日准备些艾草和药包，先让人进去熏一下。”
“那小石群队的人也要搬进去吗？”一直听着祖孙俩交谈的林昱突然出声询问。
安溪抬眼正好望见安若看过来的视线，她有点犹豫就没立即回答，反倒是安若没有多少顾虑，直接说：“不搬，现在这个山洞足够他们居住，到时候白日里可以邀请他们过来，夜里还是直接住现在分给他们的山洞，这样大家也都方便。”
“可是……”林昱有点迟疑。
安若见他的样子，心知他的担忧，于是安慰道：“今年就算了，不管他们要不要留下来，都分开住。若是后面他们愿意留下来，到时候如果还需要到山洞过冬的话，那我们再一起也不迟。”
林昱见安若知晓他的顾虑，就没再说什么，反倒是问起：“茅草的话要怎么分？”
安若现在不是很清楚还有多少茅草，只能给个笼统的答案，“先看看有多少，然后让人做出来再说吧。”
“小安若，你直接指着木川和林昱教吧，你的手嫩，不要被茅草割伤。”围坐在安若身边的边溪人看到她手背被茅草划出的血丝，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心疼。直接取下安若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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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川一脸无语，但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接过茅草放在一边。
而安若无奈，要不是这人眼尖，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手背的伤痕，只是觉得有点火辣辣的微疼。
不过族人的好意也不好拒绝，她干脆起身，来到木川身边，指着他的动作说：“现在选一根系好的细草绳，将茅草分作小股依次绑在上面上，草苗向下，结扣在上，这是蓑衣的领子，一定要绷紧。”
安若来到林昱身边，选出茅草递给他，不断给众人强调：“每股茅草最好一样多，这样才能整齐美观。”
这次因为要带着小石群队的人一起做，为了意思能顺利传达，安然也在这里，她正好和安若一句一句对照着翻译，而且大家还能相互学习彼此的用语。
等领子绑得差不多了，安若才继续下一步，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所以主体内部的编织。
她取了几根茅草，让大家围过来仔细观察她的动作：“这部分的茅草也要分成股，每一股的茅草同样确保均匀，和肩部一样绑在草绳上，然后做草扣。”
安若将茅草锁在细绳上，临近两簇各分出一股捏在一起，然后添上相同份量的茅草，先用一根茅草绕上一圈，再将添上的茅草压下来，用绕圈的茅草系紧，这样一个锁扣就做好了。
接下来从上往下把分草、系草这两个动作不断重复，等茅草变短后，继续接上相同份量的草编织，这样做好的锁扣全是四菱形，这便是内里，而另一面则是像茅草屋顶一样，虽显杂乱零散，但却整齐排列，一层压着一层。到时雨水滴在上面就会被细密的茅草挡住，顺着它滑落下去。
等众人看明白回去后，回到自己的地方制作，安若就像老师一样挨着看过去，发现问题后再手把手教导，这样一圈下来，所以人都做得有模有样。
因为大家都是新手，没有熟练度可言，等安若让木川穿上整件蓑衣展示给大家看时，已经是第三天了。索性参与制作的人不少，且是一人一件，所以一次下来他们也得到了十几件蓑衣。
安若和大家一起看着木川的展示，这种样式的所以，外表无甚稀奇，只内里大有乾坤。横平竖直的四菱形有点像锁甲，整齐有致，行列清晰，而且每一件都份量十足，晚上若是在兽皮上压上这么一件，想来能添上不少暖意。
若说蓑衣做起来比较复杂，那茅草垫就简单不少。
不过，由于材料不够，安若往里添了不少细草，同时还在内里铺了一层薄薄的茅草花。然后才用绳子交叉编织，这样下来也不过才用了一天的时间。
等所有的都做完后，大山洞也在艾草的熏烧后重新通风，同时边溪人按照安若说的，用木桶提了不少水将泥地打湿，在填上石块，空间整洁了不少。
不过，在搬进去之前，安若才确认这次并不是人人都需要搬家，像她这样习惯一家人居住的人还有好几个。所以在征询了大家的意见后，他们最后决定愿意自己住的就自己住，喜欢热闹或害怕寒冷的就搬进大山洞只白日大家还是多在一起活动做事。
这样一来，已经和边溪越来越熟悉的小石群队独住一处山洞也就不显得突兀了。